就算身边有很多人,但是我没有出现,还是让它察觉到了不安。
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鱼鱼的心理问题难免会出现。
车子行驶在无人的街道上,只能听见窗外风声呼啸。
蒋婉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低声说道:“你今天去见刘夫人是要开餐厅?”
她连这都知道?
我还是没吭声,我要做什么,应该与她没有关系吧。
“如果你是缺钱,我可以给你。”
我不喜欢蒋婉如此高高在上的态度,原本对她的一丁点感激,也瞬间消失无踪:“蒋婉,我不需要你的钱,你也不要打听我的生活。”
蒋婉顿了顿:“我不是故意打听的,你应该知道这种事很快就会在圈子里传开。”
“更何况,刘夫人还有意帮你。”
我该想到的,刚刚说的话,倒是显得我有些自作多情。
我不想跟她交谈,索性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蒋婉却不肯善罢甘休:“晏隋,我们确实离婚了,但不代表我们就要老死不相往来。”
“我们互相陪伴对方十多年,这是我们人生的一大半,难道我关心关心你也不行吗?”
关心?
如果忽略蒋婉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可能确实会觉得蒋婉是个好人。
但我明白,蒋婉的好总要以伤害我作为前提。
所以,我不会期待,甚至会抗拒。
“我记得我曾经把话说的很清楚,我们不应该再有任何联系。”
“你也应该听说过,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
车子猛然刹车停在马路中间,蒋婉回过头来与我对视:“你希望我死了?”
我没这个意思,也不想跟她争辩。
可蒋婉居然就这样大咧咧的在马路中间将车子熄火,挤进后座:“如果我说我后悔了,就不应该放开你,晏隋你会答应我尝试跟我重新开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