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你说说怎么回事?”既然邵庆平说出了这话,碍于他的身份与面子,聂亚新无奈的同意。了解一下情况,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嗯,昨晚我在酒店,看到几个人在欺负女服务员,便出手教育了一下他们。”叶浩笑了笑,简单的回答。接着道:“不知道他们是几位老板家的公子,才造成这场误会!”教育,误会,无疑是最好的托词。这么说,并不是害怕对方,主要是不想让聂亚新为难。反正人也已经打了!听到这话,在场宾客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了几个年轻人身上。虽说二代们的嚣张跋扈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作为这些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父母,在外人面前还是很在乎形象的。“你放屁,我们经常去酒店吃饭,跟服务员是朋友。”年轻人矢口否认。接着道:“是你看到她长得漂亮便上前调戏,我们上前阻止,被你打成这样的!”恶人先告状,这种扭曲事实的事十分正常。“呵呵,我还以为多大恩怨,回头我去酒店了解一下!”聂亚新露出笑容。明显是为了环节现场的紧张气氛。接着道:“就这点事,大家来到这里就都是朋友,给主家一个面子化干戈为玉帛,以后相互有来有往!”虽说年轻人半边脸肿的像馒头。可皮外伤并无大碍。“聂管家,我儿子还躺在医院里,这是小事吗?差点让我断子绝孙!”向东景冷笑着反问。“没错,他干的是人事吗?简直是畜生不如。”有个年轻人的父亲愤怒道。往裤裆里扔烟头,这TM简直太损,还不如打一顿。“畜生不如,应该是你们的几位公子才对!”叶浩语气鄙夷的回答。接着道:“仗着家里有钱有势,便对一个服务员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情,算什么本事!”只要公子哥犯事,这些大人物都会痛哭流涕。喊着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可畜生是一天养大的吗?没有他们的包庇兜底,怎么可能会嚣张跋扈?改过自新,扯什么淡呢?“哼,简直是胡扯,孩子们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至于难为一个服务员吗?”向景东同样的不屑神情。环顾了众人一眼。继续道:“倒是你这个乡巴佬,平时在小地方作威作福成了习惯,到了天子脚下,还以为同样能无法无天,胡作非为!”众人的目光都望向叶浩。从表情能看出,显然也认可向景东的话。毕竟以几个公子哥的身份。无数年轻漂亮的女人争着投怀送抱,怎么可能瞧上一个服务员?叶浩能来参加婚礼,在地方上势必是土皇帝的级别。干出这种事反而更有可能。就像村长的祸害程度,丝毫不逊色一些大人物!“老聂,年轻人之间闹点矛盾误会很正常,可牵扯到污蔑几位公子哥的声誉,又出手这么重,就有些说不过去了!”邵庆平一副正义凛然的凝重。话语听起来十分中肯,可傻瓜都明白带着偏袒。“邵总,刚才我也说了,婚礼结束后会去酒店弄清楚,然后再做处理!”虽与叶浩并不熟悉。可通过简单的接触便坚信,他不能做出这种事情。同样对几位公子哥的德行一清二楚!“不用这么麻烦,作为我儿子的朋友,更为了讨个公道,那个服务员女孩已经被我们带了过来。”张老板说完。便向身边的同伴低声吩咐了几句。很快女孩便来到了现场,脸上带着明显的惶恐与不安。这让叶浩有些惊讶!不知道究竟是女孩半路拦了回来,还是压根就没被酒店经理送走。当然,这些已经不重要!“姑娘,你跟大家说说事情的经过,别害怕,以我们的身份地位绝对能保证你的安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张老板假惺惺的柔声道。搬出身份地位,听起来是保护,实际上不也是赤果果的威胁?“昨晚……我跟张公子几人在一起吃饭,这个人突然就闯了进来,喝了酒对我动手动脚!”“张公子几人看不惯便上前阻止,没想到他恼羞成怒,便把他们打伤了!”女孩战战兢兢的解释。“姑娘,你别怕,一定要说事实,千万别冤枉人!”聂亚新能看出她是言不由衷。却也明显有点乱了分寸。倒不是他不够老练,而是仪式马上要举行,他哪有时间与心思去琢磨这些?可女孩的话,无疑会把叶浩推向深渊。“老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相信这个女孩,还是不相信张总他们的人品呢?”邵庆平冷笑着质问。他与聂亚新的身份本身就不对等,或者说压根没放在眼里。“我……说的都是真的,敢对天发誓,要……是有一句谎话,不得好死!”花语是信誓旦旦保证。可女孩颤抖的语气与支支吾吾的话语,明显是有些违心。“唉,高家怎么能邀请这种人,来参加婚礼?”“我就说嘛!张公子几人什么世面没见过,不可能干出这种事!”“幸亏当事人出来澄清,否则真冤枉了几个孩子!”“地方上的这些人,山高皇帝远太放肆了,年纪轻轻居然就敢这么嚣张!”……现场的众贵宾纷纷小声议论道。在他们看来,女孩或许是忌惮高家的势力。也怕叶浩会报复才会如此的紧张。当然,同样也不排除,是讨好邵庆平与张总这些人。高家贵为三大家族之一不假,可邵家岂不也是一样吗?何况还有向景东与张总这些贵宾大佬。叶浩岂能与他们相提并论?此时众人的态度及话语,也就可以理解。“老聂,事情已经一清二楚,难道你还想包庇偏袒这个年轻人吗?”邵庆平趁机咄咄逼人的质问。接着道:“可别为了这种人而影响到高家的声誉,不值得啊!”“……”聂亚新一时无语。事情已经“坐实”,继续让叶浩参加婚礼,确实不合时宜。可把叶浩赶走,无疑更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