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帮陆予寒脱下西装外套,连忙问道,“今早那么急出门,出了什么事?”
“夜雨查到了那批死士的内应,是白家。”
南音一时愕然,“白家?他们不是最支持你推广新政吗?
而且,你让李美琳教授给白家老爷子清除了体内毒素,白家不是感恩戴德吗?”
男人黑眸划过冷芒,冷笑道,“现在想想,白家从一开始就是在演戏博取我的信任。
你有没有想过,白家人根本就不想清除这种毒素?”
南音心中不由打了一个哆嗦,了然道,“是了,有人就想长命百岁,哪怕知道是饮鸩止渴。
他们心存侥幸,总以为自己会是那个特例,别人的毒药,对他们自己却是长生的神药。”
“嗯,所以傅非渊就利用人性的贪婪,用他研制的半成品药丸控制了无数人。”
世人万千,谁不想长生?
应川的爷爷,季洛的爷爷都是如此。
直到此时,南音才发现男人的白衬衫上染着血渍。
“你亲自动手了?”她指了指男人身上的血点子。
“嗯,亲手了结白家家主。
我母亲,以及S洲一百多条人命,我只让他一个人偿命,算是便宜他了。”
男人说完,起身朝浴室走去,南音拿了套干净的换洗衣服放在洗漱台上。
陆予寒赤着精壮的上身,拉住南音手腕,黑眸幽深魅惑,坏笑道,“一起洗。”
“行,我先打个胎。”南音笑得张扬。
男人瞬间脸黑如泼墨,“你敢!”
然后,便老老实实的放开手,一个人站到花洒下面。
“别走,跟我说会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