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帮你上药吧,明天还有比赛呢,”顾铭竹朗笑道,他刚想打开瓶盖,转念一想,又看向了易溪河并将手中药瓶伸了过去,“易兄也要一起来吗?”
“我就不用了,”易溪河没好气的指了指司徒破空:“他嫌弃我!”
“噗嗤!”听言,左丘恨松没忍住当下就笑出声来,但最后又止住了。
“哼,他就是嫌弃我,”看左丘恨松这样,易溪河更来劲了,他白了眼司徒破空继续道。
“好啦好啦,别刺激司徒兄了,他才刚醒,”顾铭竹一边憋笑一边打开瓶盖,“那我先帮司徒兄上药,这个药不错,估计明天司徒兄就能下地走路了,不过还是会很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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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效确实不错,一瓶冰凉的药液下来,司徒破空感觉身上的疲惫和疼痛减轻了不少,起码能开口说话了,原先司徒破空是想骂易溪河一顿,谁嫌弃他了?他自己倒在那里说的挺好。
晚饭易溪河把他扔房间给了他一碗粥就和顾铭竹他们走了,估计又是去喝酒了,看着那碗皮蛋瘦肉粥,司徒破空不紧不慢的吃完,抬头看了会天花板,然后又将司徒杀留下的那个泥塑拿了出来。
因为经常摩擦的关系,泥塑比之前光滑了很多,司徒破空手指轻刮泥塑小人的小脸,最终指尖停在了那胖丫头的小圆脸上。
“哥,以后我不要嫁人,我就要跟着你,我不要离开你,”司徒晴空撒娇着扑到司徒破空怀中,把他抱得死死的。
“呵呵,傻妹妹,哥哥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司徒破空反手抱住司徒晴空娇小的身子,一只手宠溺的揉着她的头发,但又恶作剧般的把她头发揉的一团乱,像个鸟窝一样。
想到这,司徒破空手掌猛地握紧,面色瞬间凝重起来,他面无表情的把泥塑小心翼翼的放回林貅中,呆坐了一会,司徒破空又无奈的叹了口气,重新躺回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看着看着,不知不觉间司徒破空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司徒破空就醒了,看了眼发现外面还一片黑,就起身盘腿修炼,让空虚的祖灵充盈起来,修炼结束一看窗外天才刚刚亮起,司徒破空干脆纵身跳下床想要走几步。
刚跳下床一股疲软的感觉就蔓延全身,司徒破空膝盖一弯一下子就扑倒在地上,身子砸在地上发出“扑通”一声。
“唔!”司徒破空喉间发出一声闷响,差点就叫出声来,“怎么回事?”他有些呆愣的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跳骤然加快。
“吱呀——!”开门声响起,打破了司徒破空的思绪,司徒破空看向易溪河的房间,果然看到易溪河随便披了件外套头发凌乱哈欠连天的走了出来。
当他出来看到司徒破空趴在地上时,自己也是一愣,接着就笑了:“我说你想干嘛啊小空子,大清早又不热,你还趴地上凉快,来来来,快站起来,伤口好不容易愈合的差不多了,别趴着了。”
嘴上这么说,但易溪河还是走了过去轻轻的抓住他肩膀把司徒破空扶起,司徒破空抓着易溪河肩膀一点点站起,等站稳后,易溪河一点点松开司徒破空后退一步。
看到易溪河手松开,司徒破空心中一紧张,他连忙向前一步就要抓住易溪河,步子一迈出司徒破空眼前一亮,他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脚,又试着活动了两步,接着就抬头对着易溪河惊喜的道:“我能走路?!”
“要不然呢?”易溪河白了司徒破空一眼,接着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用看待傻子的目光看着司徒破空。
“你不会以为自己瘸了吧?”
“嗯,”司徒破空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
“哈哈,”听言,易溪河却笑出声来“怪不得大早晨你趴地上,昨天打架崩着脑袋了吧?你不会试着走走啊?哈哈。”易溪河无奈的看着他,最后又翻了个白眼。
“我不知道,”司徒破空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随后又抬头看向了易溪河的眼睛,“昨天你要是给我上药我也不会嫌弃你。”
“我知道,我就是想气气你才这么说的,”听言,易溪河反而一副在我意料当中的得意的表情扫了司徒破空一眼就转过身去摆了摆手。
“没什么事我就去睡觉了,你自己走走吧,估计是昨天打的太惨烈了,不会走路了,哈哈。”易溪河一边笑着司徒破空一边走回房间,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看着他回去,司徒破空无奈的笑了笑,既然这么说,自己也溜达一会吧,在地上走了大约能有一小时,司徒破空还试着出了几拳,除了没力度,其他的起码自己还没残废。
等到七点来钟司徒破空叫醒不大情愿的易溪河洗漱完毕就拉他走了,一问情况果然是自己想的那样,最后一天的比赛是去吴氏家族,三雀阁的比试场要来个长期维修,一想到这,司徒破空心中就发虚,上次把台子弄坏就没赔钱,这次。。。
想着这事,司徒破空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吴氏比赛场地,一抬头居然和裴若无对上了目光,见到他,裴若无脸上也涌现一抹惊愕,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司徒破空,最后难以置信的问道:“你伤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