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民妇夫君惨死,田巡使以私仇为由置之不顾,大人有清天之名,恳请大人为夫君申冤。”
陆远愕然,名声在外他承认,叫他清天太过了吧。
“你起来说话,毛馆主的死,我会尽量查清楚。但你也知道,时间太久了,是否有结果我不敢保证。”
毛夫人并未起身,而是掏出一页纸张放在旧案上。
“大人,这是毛家祖传的开脉三重外炼法,民妇拿不出更好的东西,愿献于大人。”
开脉三重的功法陆远虽然用不到,但不否认这是一份既保值又增值的硬通货。
哪怕卖掉,也能得到一大笔银子,在外面可是万金难求的。
毛夫人有此心意,功法又非孤本,是可以抄录留存的,陆远看了一眼就收了起来。
如此也能让她安心。
“毛馆主生前可与人结过仇?还有他出事前后的时间,有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
“开武馆的都懂明哲保身,不但我们尽量不得罪人,也严格约束门下弟子,并没有仇人。”
她轻“哦”了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
“要说特别的事,在事发前几天,有人到武馆找夫君切磋过武艺。但这种事时有发生,也算不上特别。”
陆远双眼一亮,追问道。
“是什么人?”
“余家一位护院首领,余家的护院有几人出身我们武馆,夫君与这位护院首领也认识。”
余家!
差役选拔时他遇到过余家人,那位管事曾想收买他,被拒绝后出访威胁。
后来的比试中陆远击败了余家的选手,可能成了差役的原因,直到今天余家也对他没做过什么。
这不影响他对余家的观感,很差。
把毛夫人打发走后,陆远独自出门,去了沙家送给他的那座小院。
小院闲置已久,改天要找人好好收拾收拾,做为新家。
当了巡使,短时间内不会挪动地方,再住公房就不合适了,没有家的样子。
走了不远就到了小院,在清阳路旁边的一条小巷内。
陆远惊奇的发现,院门大开,里面隐约传来交谈声。
确认了一下位置,没有错,就在这里。
进到院门一看,原来是沙禄在指挥着几个家仆搬搬抬抬,打扫庭院。
“沙管家,这是在做什么?”
沙禄闻言转身,面色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