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声是一位华服年轻人发出的,身后还跟着三个人。
“我叫你放手,听到没有。”
华服年轻人显得极为愤怒,面容都有些扭曲了。
夜玄樱常被他纠缠,又见他吼陆远,当下怒火中烧。
“宁琰,我的事要你来管,你再无理取闹,我们就生死台上见。”
生死台,顾名思义,是解决披风堂内部矛盾的终极方式。
披风堂中允许私斗,但不能伤及性命,重伤也不行。
如果双方有无法化解的深仇大恨,可以在生死台决斗,生死罔顾。
宁琰马上换了一副笑脸:“玄樱小姐,他对你图谋不轨,我怕你吃亏。”
说完转向陆远:“你就是那个姓陆的吧,真是好手段,居然能说服老马那块茅厕的臭石头。不过那又如何,识相的把二十九院让给我,我出双倍租金。”
陆远一脸平静。
当着他的面抢他的女人,这何止是突破了他的心理底线。
宁琰这种人,纵然知道他与夜玄樱的婚约,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
对付这种人,只有一个办法。
“想要二十九号院可以,你去申请上生死台。”
一个跳梁小丑,陆远并没放在眼里。
他若识相,以后远离夜玄樱,放他一马未尝不可。
不识相的话,就是自已作死了。
宁琰听的一愣,与三位同伴面面相觑。
俄顷,四人爆发出哄堂大笑。
宁琰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生死台”三个字从陆远口中说出来,世上还有更可笑的事吗?
一个新来的铜披风,新晋的五重初期,居然要和他上生死台!
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不知天高地厚!
夜玄樱脸色一变,且不说宁琰的境界要高过陆远,他身后还有八重境的执事老祖呢。
真要上了生死台,不管陆远胜负如何,都会后患无穷。
“陆远,不要冲动,赶他走就是了。在披风堂里,他不敢乱来的。”
陆远用力握了握她的手。
“不用担心,我自有主张。”
随后对宁琰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若有胆就上生死台,无胆就给我滚!不要在这里聒噪。”
宁琰勃然大怒,指着陆远道:“姓陆的,你自已找死怪不得别人。我们走!”
一行四人怒气冲冲的离去。
夜玄樱忧心道:“你不要意气用事,上生死台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也是吓吓他而已。他有着后期修为,比你高两个小境界。宁家在披风堂,还有一位八重境的执事。”
陆远安慰她道:“我不是冲动的人,刚才已经给过他台阶下了。再说生死台是他申请的,我是被动应战。好了,别管他了,我们进去。”
两人来到房间,夜玄樱仍面带忧色。
“你做什么任务去了那么长时间?”
陆远成功的转移了话题,夜玄樱立即为他讲解起来。
“我接了一个守护药园的任务,在云罗山深处,值守一月休息一月。你在修炼之余,也要常去任务殿走动,有合适的任务就接下,贡献值对我们太重要了。”
披风堂是云州的机构,但没有半点官衙的作派,给人的感觉更像宗门风格。
“我会的,以后咱们两个可以一起接任务,也好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