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沛白扑通一声跪倒在陆远面前。
“陆公子饶命,妾身是被逼无奈,不得不对付你,求你饶了我吧!刚才,我毒杀了宁文泰,算是向公子告罪。”
慕沛白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哼,你的用毒手法,恐怕宁中则也躲不开,你说你是被逼无奈!”
“是他们用梦秋要挟我,我不得不做。”
陆远并不理会她的狡辩,用刀指着她步步逼近。
慕沛白的修为并不高,一身实力全在毒上,她想在陆远手上逃走,根本不可能。
“不要杀我,我……我可以把徒儿送你为妾,不,做奴婢,奴隶也行。你要不嫌弃妾身蒲柳之姿,妾身也可以给你!”
慕沛白说的出做的到。
双手一拉衣襟,本就不堪重荷的粗布麻衣顿时破裂,露出一对大灯。
随着她的动作,黄庭化毒功又加速运转了两次。
毒妇,竟然在举手投足间对陆远施了两次毒。
“扑”
刀刃从雪白中间穿过,把慕沛白扎了个对穿。
慕沛白和宁文泰一样,死不瞑目。
不同的是,宁文泰眼中是恨,她的眼中是惊。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百毒不侵!
难道……
慕沛白脸上出现了一丝笑意。
宗门派她来苦寻不到的东西,原来在他身上。
陆远没有读心术,不知道她最后时刻想到的是什么。
对着她啐了一口。
“呸,面对含玉花魁我都能不动心,你这软烂脱骨的东西我会看的上?”
从怀中掏出化尸水,对着四人分别点下几滴。
不多时,茶棚中只剩下陆远,和满地的血迹。
宁文泰怎么说都是在役银披风,尸体不妥善处理,披风堂会追查不休的。
一把火烧了茶棚。
……
再三天后,陆远抵达了玄石矿。
矿场管事叫林立,修为只有开脉二重。
听闻披风堂银披风过来,林立热情的出来迎接。
“见过陆大人,久闻大人大名,如雷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