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在他们人微言轻,没能力承接到央企、国企的好项目。
基于此,其实他就一直担心儿子在美国两年,自以为学到了先进模式,直接生拉硬套在华夏身上。
“嗯,你去看看吧。”
干等着没什么用,陈天宏心里倒是希望自己儿子是真的成熟了。
毕竟能说服苏伟陪对方一起闹,包括在酒局上的表现,也算那么回事。
两条路,两种解决办法。
陈天宏继续去公司那边配合政府调和,顺便想想资金链。
苏美晴让保姆阿姨过来照看小公主后,开着宝马直接去了酒店。
“江律师。”
到酒店已经是上午九点多,江梓耀和他的助手已经在大堂等待。
“我儿子让我过来是?”
苏美晴和他们碰面后,因为之前见过也没有多寒暄,直接表明了来意。
江梓耀道:
“夫人,陈先生之前叮嘱我们做了一些工作,这次需要您做当事人。”
“什么事?”
苏美晴好奇的问。
江梓耀示意外面说,走出酒店拿起助理给的文件递过去道:
“这是我们这两天搜集的资料,陈先生希望夫人您可以控告邦和地产董事长龚耀武私自挪用公款、虚报财务…”
苏美晴懵了。
她茫然若失的看着冷静、平淡着滔滔不绝又格外认真的江梓耀。
“江律师,我儿子真这么说?”
属实是信息差,或者说水平不到,苏美晴现在真的是有点懵。
她如果不懵的话。
他们家上一世就不会破产了。
你让苏美晴处理小生意,处理家庭这方面还行,太大就难堪重任。
之前见过面,江梓耀并不意外苏美晴的表现,指着资料耐心道:
“夫人,只有先向公安机关控告邦和地产,我们才可以做资产冻结,这样无论如何作为承建商都是有保障的。”
“江律师,你也认为他会跑?”
苏美晴真诚的问。
从儿子回来第一天,就说过龚耀武会跑,他们家离破产不远了。
这里提一句,陈澈当初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前面加了:“我找人推演”。
陈澈找谁分析的没说,但市面上的确有这类公司、机构和职业。
其实就是做风险评估和规避嘛。
陈澈这么说,是为了免除自己是重生者的身份被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