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不愿意拿谢道韫冒险?”
林凡望着两人,见两人坚定的点头,抿嘴一笑:“好喔,那就把我押过去吧。”
“不行!”
赵永安果断拒绝。
洪自仲刚要点头,闻声又立马改为摇头:“对,不行!”
“那,要不我们集体自刎,免得到时候受罪?”
林凡挤出一个微笑,随即猛地翻个白眼,没好气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等你们想到能行的法子,黄花菜都凉了!”
“准备人手,将谢道韫押送到州府!我会挑选出来一部分人让你一同带到州府,就说他们是大谁何的人。”
说完这些,林凡从门外叫来一名下人,叮嘱道:“你跟着洪大人去办事,以防洪大人有什么做错的地方,要是洪大人不乐意,那你就去衙门领个腰牌,把洪大人送到州府,就说洪大人是大谁何。”
“呸呸呸!”
一听这话,洪自仲用力的啐了几口,义正词严道:“我洪自仲七尺男儿!行得正坐得端,答应你的事情怎么可能不照做?你太小瞧我了吧,我何时受过这种屈辱?不干了!走了!”
说着话,他转身就走。
只是没走出去几步,便被另一名下人用刀顶着后腰带回来。
“好好做,你不一定会死的,但你不好好做,一定会死。”
林凡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下人先把洪自仲带走。
接着,他瞄了眼脸色沉闷的赵永安,笑道:“我会派人保护谢道韫的,她可是个免死金牌,我不会让她受伤的。”
赵永安自小接受的便是大乾皇权为上的教育,此刻听到这种计划自然是一百个不乐意。
可他也知道,他是没办法劝说林凡的,林凡也不会听他的。
沉默片刻,赵永安带着强烈的不信任,冷冰冰的说道:“你为了让一场戏看起来更真实,让人打断了谢道韫的手,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
“……”
林凡撇撇嘴,想解释又懒得多说,摆了摆手。
“洪自仲跟了你这么久,你认为州府会有人相信他吗?他们被抓,对我们没有益处。”
“不信啊,人家又不是傻子。”
林凡满脸的无所谓,双手后负,慢悠悠的朝外走,边走边说:“抛砖引玉而已,洪自仲这一去,带的人是公主!谁敢懈怠?何况我还有其他的准备,你瞎操心什么?”
说着话,他回头示意赵永安跟上脚步:“你现在要做的,是尽可能的将我之前说的产业全都给完善,自己盖厂,自己制作,自己分销,做大做强,别天天想着在一个小地方开个破店,要把我之前说的公司的……我之前说的管理的那种想法给具现化,以后没准儿真的有大用。”
“我做生意,用不上你来教。”
赵永安冷冰冰的回应,对林凡的决定仍表达着不满。
对此,林凡只是苦笑摇头,没有多纠结这些。
……
哒哒哒。
“杀!”
震耳欲聋的马蹄声,混杂着喊杀声、号角声,响彻皇城。
明亮的铠甲闪耀着刺眼的光芒,沾满鲜血的刀枪散发着寒芒,三千死士与京城禁军如同两股洪流相撞,激荡出猩红的浪花,带走前方士兵的生命。
刀剑交击,惨叫声四起,满目的血肉横飞,士兵和死士的头颅在地上滚动着,杀红的双眼越来越多,空气里的血腥气味愈发浓郁,顷刻间,御龙道已被鲜血沾满。
朱伯苏与朱冼穿梭于战场之中,手中长刀已卷出数个豁口。
“王爷,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