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不得!必须杀!”
姚广崇神情激愤,大手拍的实木书案断裂:“林凡对自己都这么狠辣,他怎么可能过来白白送死?杀了他才能断绝后患!一定不能留,现在就杀了他,免得变生不测。”
自他得知林凡被抓,已劝说朱伯苏半个时辰,可朱伯苏全不放在心上,心情畅快的品茶,似是将一切都握在手中。
“王爷,都到了这种时候,您还要相信林凡是个山野莽夫吗?即便他没有头脑,太子身旁的陆白眉也非比常人,又怎么能放任他不管?”
“倘若林凡真被怒火冲昏头脑,那天送去尸首的时候,他就应该出现!”
哒哒哒。
姚广崇话语不停,焦急的与朱伯苏解释,朱伯苏却慢悠悠的叩响手中茶杯,笑着打断他的话:“你这和尚,嗔戒都忘了吗?城内大谁何也被清理一次,林凡能做什么?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他已被关押,你怎么就这么看好他?”
“王爷!若是您为一己私怨,贫僧一定不能留着他,必须杀了他!即便王爷因此记恨,贫僧也不能放任。”
眼见怎么都劝不动,姚广崇面色一沉,拂袖离去。
“这和尚。”
见此一幕,朱伯苏大笑几声,喊道:“和尚,本王陪你去看看他吧,你真以为他是完好无损的被本王抓了?若是那样,本王早就宰了他。”
闻听此言,姚广崇脚下一顿,疑惑的回头:“什么完好无损?”
“他身负重伤,现在就是把他丢到街上,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朱伯苏放下茶杯,悠悠起身朝外走:“且看着吧。”
……
“闭门谢客?他凭什么闭门谢客?他有什么资格这样做。”
金兆忠堵在林府正门,抓着门口的门仆厉声质问:“是想跑?还是想怎么样?”
“将军,老爷只说闭门谢客,没说别的啊!”
门仆颤声回应,可就声音颤抖,浑身上下也看不到半点儿在抖。
“宵小鼠辈,是在见什么人?真以为有太子给他撑腰,他就可以拖时间吗?”
金兆忠冷哼一声,一把推开门仆,冲着门内喝道:“林凡,马上出来!今日挑选精兵,明日立状启程!”
“将军,您这样不合规矩啊。”
“周伯。”
正这时,苏烟从里屋走出,面带微笑,朝着金兆忠欠身行礼,柔声问道:“将军今日怎么有时间……”
“别说没用的,林凡人呢?缓兵之计没用!不要痴心妄想。”
“相公有事出门了,将军有什么可以告诉妾身,妾身可以转达。”
“你?”
金兆忠神色轻蔑,嗤笑道:“你懂什么?”
“是,妾身告退。”
苏烟嫣然轻笑,转身便要离开。
如此一幕,金兆忠不由得面色一沉,喝道:“让林凡出来!”
“妾身不懂,将军还是等着吧。”
苏烟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句,迈着莲花碎步离开。
“苏烟,你什么意思!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