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初升,晨光如丝。
林凡左手扶腰,右手扶墙,脚下一步一顿,艰难从主屋摸向厨房。
糙米下锅,添点儿野菜,加上肉沫,芳香四溢。
“呼”
简单煮个菜,林凡就冷汗直冒,双腿发颤。
一夜鏖战,险胜一筹。
自己尚且能动,苏烟仍起不来身。
“果然,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林凡深吸一口气,颤巍巍的捧着碗,艰难朝主屋挪动身子。
吱呀。
推开门。
苏烟在床上卖力的翻动身子。
“唔。”
可她稍稍扭动一下,便捂着小腹哼哧。
小腹的肿胀感让她难以言喻。
扭过头。
林凡捧着碗靠在门口。
她咬着下唇,委屈的呼唤:“相公。”
昨夜。
相公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月上树梢,她以为相公会停下。
岂料,相公的欲望,如滔滔海浪,蛮横不绝。
到后来,相公像疯魔一样,又掐又拧,又打又咬。
很疼很疼,可是,一点儿也不会让人反感。
相反,回想起来……如果再来一次,也好。
“你,你先休息。”
林凡说话都不连贯,中间还要喘一口气。
苏烟扫了眼房间,被相公撕碎的衣服,还有昨夜满屋子换地方时,打落的其他东西,乱糟糟的。
“可是,我要收拾。”
“晚一些再收拾。”
林凡柔声细语,将粥递过来:“我喂你,慢点喝。”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