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氏心口泛甜,只觉得气血都在翻涌。
“三个孩子,老爷养外室,竟给他生了三个孩子?”
这个黑了心的男人,在她面前永远不近女色的和尚相,当年她那么想要一个儿子傍身,这个男人都不愿意和她行那事。
勉强同房也没怀上,这才让她想到借个种,有了鸣哥儿。
可嫡长子落地,也没见老爷开怀半分,她还狐疑。
今总算是明白,原来,原来他在外面还有一个家,原来他不缺儿子才不愿和自己生。
她气得想杀人,呼吸急促,胸膛起伏,站起来死死捏着朱孝的肩膀,指甲透过单薄的袄子都能抠进了他的肉里。
“人在哪?”
朱孝感受到肩上痛感,咬了咬牙,不肯说:“二爷不想将外室带回来,就是不必受您磋磨,在外还是正头娘子名分。”
朱孝咬了咬牙,“所以二夫人,一万两,一万两银子,我就告诉你他们的住所。”
苛氏抬手就是一个巴掌,重重掴在朱孝脸上,“一万两?你去吃屎,你当我自己不会查,不会问?”
朱孝见她不肯给钱,人也不跪着了,从地上站起来,抚开苛氏的手。
“是吗?恐怕二夫人还没查到人,他们就搬走了,听说二爷年底官职调动要外放,到时候您在京城尽孝操持家业,那位夫人跟着二爷到外放之地,过上平常夫妻生活,儿女双全,夫人可甘心?”
苛氏再次一愣,“二爷要调动离京?你从哪听说的?”
满府都不知此事,朱孝这个奴才是怎么知道的?
朱孝笑的得意,“我自然有我的人脉,此事虽然没有下最后的文书,可是已经十拿九稳了,二夫人可甘心?”
苛氏跌坐在凳上,难怪老爷公务那么忙,三天两头就不回府,她每次问都被称她不识大体,怎可影响男人公务,阻止他向上爬。
原来是这么回事。
她此时满脑子都是魏汉生负她,骗她,十几年夫妻从未爱过她之事。
苛氏勉强挤出这么一句,“我考虑考虑,你先回去。”
“那二夫人可不要想太久,我只给你两日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