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慈不知道如何描述这个夜晚。
被纪荣堵在入门玄关那一点点位置,亲得喘不过气,身前是他干净的呼吸,身后是他的手掌。
男人周身有股很冷清,甚至可以形容为冷漠的香味。木质调,掺着微弱的檀香气,不强调男性魅力,却很容易让她这种冰块爱好者引火烧身。
纪荣询问的口吻因为音量小而显得温柔,托起她时,轻松得像掌握一只不贪食的猫。
“日料而已,也能吃成这样吗?肚子这么圆…”
“别动,我摸摸。”
“…我说了,别动。”
“对……我看看,这样……”他满意地笑,勒紧了内裤捻那条泅出湿迹的小缝:“湿了。”
空气仿佛也潮湿起来,暖而软弱的香味从裙下漫溢到四周。
女孩子纤细的哭闹被唇舌安抚得销声匿迹,男人沿着内裤边缘探进去,掐着臀下含住湿润的白肉。
他重重地吮了一口,心里叹息。
裙摆下面,水分多得像一片清透的芦荟。
两条细腿带着晚秋的凉意,偏偏两腿之间潮热无比,他埋进来几乎没有毛发蹭到脸,贴面就是两瓣嫩肉,咬开很快就会喷水,唧唧咕咕的动静,大腿蹭着他的脖颈打颤。
这种时候怎么敢叫爸爸的啊……哪怕是叫叔叔,老公,都比爸爸这个词好得多。
纪荣熟稔地抵着豆豆吮吸,唇撑开小蝴蝶,故意用舌头刺激她尿。
“爸呜…不要……”陆恩慈努力地躲,因这也不是第一次被舔到肿掉。
肿了之后,小阴唇会紧紧箍住他,阴茎进来她被操得陷进去,拔出来她就淫荡地被扯到外面,像粉色的小皮筋。
纪荣偶尔用指腹上的剥茧蹭一下,就能让她沦陷到蹬着腿哭叫daddy。
“我想看,很久不见了,想她。”纪荣吻她的腿根:“听话,乖乖的……”
陆恩慈扭着屁股,避免小蝴蝶被男人吸肿。她很会叫,才泣声说妹妹痒,就咬着手指,边夹边哼叫爸爸的舌头插疼了。
“插疼了……”纪荣低声重复她的话,道:“知道疼起来是什么样吗?”
陆恩慈想推开他,手在男人腕表处使劲推。那里硌着皮肉,已经留下淡淡的红印。这点儿力气推不走纪荣,他反握住恩慈的手腕往下拉,垂头啄吻手心以做安抚。
“别闹。”他再度贴住,声音轻柔喑哑,响在猫猫毛上:“听话点,张开腿。”
濡湿的触感停留在掌心,像不懂事地用手掌捧着冻干喂狗。
那条舔得掌心湿漉漉的舌头此刻用力缠着她,逼迫她给予对方想要的臣服反应。爹感重,陆恩慈喜欢这种。
“纪荣,呜……爸爸…”她不自觉叫他,用气音向他告饶:“我呜…我站不住了……”
左腿被一只干燥的大手握住挂在臂弯,还没站稳,他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