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她嫁到镇外,父女俩很少见面。
再说那尸妖,没了自己的头颅。
平日里喜欢用猪头代替,吃人的时候牙口比较灵便。
为了见女儿,才在镇上随便杀了个人。
取了头颅来用,为了不让女儿看见别人的脸觉得奇怪。
还用面具来遮脸,谎称自己脸烧伤了。
少妇与他多年未见,甚是思念。
竟丝毫也不生疑,留着“老父亲”在家寄宿。
听闻自己的丈夫,很可能已经被胡屠户暗中杀害,接近她更是为了吃她的内脏化身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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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恨之下,以泪洗面。
——
“弟妹厉害,真不像是才学用枪。”吴有匪在车上,对婉兮的枪法赞不绝口。
开车的副官也道:“吴家军里,有些练了大半年枪的,准头都未必有三少奶奶准。”
婉兮小手抓着盒子炮,秀眉紧蹙。
郁郁寡欢,沉默不语。
她的枪法准吗?
是因为尸妖不动,她才能打中它吧。
若真的枪法好,那夜也不会让夫君横遭不幸。
“尸妖已经被你亲手结果了,此事已经过去了。”吴有匪温声劝慰。
声若温热汤泉,缓缓流淌进心田。
婉兮眸光依旧发直,却是开口说了话,“尸妖被结果了又如何,他……永远都回不来了。”
“可我总觉得这事情有猫腻。”吴有匪摘下眼镜,用镜布擦着。
婉兮没听明白,“什么猫腻?”
“这一套连环计,听父帅说,是凌恒生前想的。”吴有匪擦完镜片,折叠好镜架。
双手抱胸,头朝后仰的养神。
他已经在了望台上,候了一天了。
后来又狙击尸妖,难免疲乏。
婉兮本事一脸倦容,立时清醒了过来,“连环计?这是连环计!”
“沈从之说,他死前留过锦囊。”吴有匪闭目说道。
婉兮脑中掠过千丝万缕的线索,却一根也抓不到,“锦囊里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