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零露掀开她的衣服,听诊器听着她腹中情况,“月份不小啊,胎心还算稳健。”
“我能不能听听他的胎心。”婉兮看着岳零露问道。
岳零露把听诊器一摘,她聪明的起身。
接过听诊器,戴在了耳朵上。
岳零露手塞在白大褂里,“听见了吗?”
“一点点,我不知道是不是。”
婉兮听到胎儿的心跳声,有说不出的激动。
岳零露问她:“这个月份了,为什么大老远来幕州?”
“采采想我了。”婉兮轻声道。
岳零露眼神微微一变,嗓子染上了一点点的哑音,“她?倒是任性。”
明明一副冷冰冰很无情的样子,眼眸深处却有一种说不清的温柔。
“您为什么不在岳府,也来到幕州。”婉兮认真的看着她。
她眼角的余光里沁着寒意,“多管什么闲事?”
“您不也问我了?!”婉兮低低的道了一句。
心里面隐隐猜到了她留在幕州的原因,也许和吴采采一样。
都是为了不甘心,都是为了故人。
岳零露道:“躺下。”
婉兮乖乖的躺了下去,把听诊器还给她,“还没产检完吗?”
“要确定预产期,你也不希望生产的时候太过狼狈吧。”她没有戴上听诊器,而是放到了一边。
婉兮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岳零露的手指在她浑圆的肚子上轻轻的按压,“刚刚才遭遇了暗杀,一点都不提防我吗?”
“金大帅选择您,自然是信得过,至于信得过的原因……”婉兮故意只说了一半,没有把话彻底挑明。
岳零露手上的动作一停,“继续说啊。”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婉兮一方面是因为春莺在旁不方便说,另一方面是在故意气岳零露的。
从进来岳零露的态度就很不好,从头到脚的排斥她们。
眼神里的坚定却是在告诉岳零露,她确信岳零露绝对不会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岳零露气婉兮太能洞察人心,又是经验丰富的产科大夫。
手底下随便一压,就能疼死她,“别和我来这一套,别以为我会像你想的那样不会对你下手。”
“啊——”婉兮禁不住痛叫出声,疼痛简直要了她的命。
额头上全是汗,身子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你不会!”
“万一我是杀手呢!!哪怕我如你所猜是岳家人,可这和我成为杀手并不冲突。”岳零露阴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