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寻,你别愣着了,快点扶我进去!”太黎又道。
祁寻忙扶起他带他进屋。
大夫给太黎把完脉以后开了几剂药离开,祁寻对太黎问道:“你怎的被那个女人打伤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傀儡术几斤几两,我想让她那个徒弟完完全全变成一个傀儡,没想到的是被发现了,所以才酿成了现在的悲剧。”太黎说,“你又怎么了,好像精神很恍惚。”
“那女人潜入了他自己的思维空间,将我打出来了,咱们的傀儡术估计她现在正在参透中!”祁寻头疼的揉揉太阳穴。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两个人面面相觑,唉声叹气。
“老族长要是知道了,准得罚你我两个回北边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去!”太黎说。
祁寻扶额:“那可绝对不能被我那老爹知道,他的脾气你我都知,要被他知道咱们干的这些蠢事,或许这辈子都不会让我们再踏进中原半步。”
“你放心,你被那你丫头吊着打的事,我是绝对不会泄露出去的。”太黎说。
“还说我,也不看看你自己,是谁刚才从天而降,摔了个狗吃屎的!”
“……”太黎。
几日后逍遥王府。
千面一阵轻功而至,找到无双以后跟她说了一件大事。
聂氏自干尽坏事遭到反噬之后,便疯疯癫癫,胡言乱语。因她害人匪浅,凌扶泰对她恨之入骨,将她关在柴房,也不请大夫医治,久而久之聂心柔便惹上恶疾,昨天夜里去了。
听闻此事之后无双是很无感的,聂心柔坏事做尽,这点报应根本不足为题。令她唏嘘的还是凌扶泰,毕竟与聂心柔有十多年的感情,说变就变,这上等社会的温情又有谁真正品尝得到过?
澜若夫人走的时候凌扶泰一颗眼泪都没掉,聂心柔死了,估计凌扶泰还要把酒庆祝一番吧,两个女人斗了一辈子,谁都没有胜过谁。
可悲可叹!
在心中唏嘘了一番,无双决定回府一趟。
来至左相府,相府已经布置好了灵堂,今日凌舞姿也来了,在灵堂哭的稀里哗啦,撕心裂肺。
无双在灵堂站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凌无烟也跟着她出来。
“我是无双,不是他。”她不是千面!
凌无烟笑道:“我知道,我就是想跟着大姐你,我有话想和你说。刚才二姐进屋的时候,我听她跟她身旁的婢女说,此次归来一定要讨走聂氏的骨灰。”
无双思忖了一下,道:“她嫁与四皇子就等同于有了一个靠山,心中唯一牵挂不下的是聂氏,如今聂氏已死,只要拿走骨灰心中便了无牵挂,她与左相府也就彻彻底底断了关联,父亲是不可能让她将骨灰带走的。”
凌扶泰心中虽然痛恨凌舞月与她的母亲,但是比起亲情,令他更在乎的是权位,他能咬牙将聂心柔养在府中,足以证明他的忍耐程度多强。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聂心柔居然会突然暴毙而亡。虽然凌扶泰痛恨聂心柔,可如今聂心柔一死,他等同于失去了一个能够牵制凌舞月的人,想必这个时候凌扶泰肯定有些不知所措!
凌无烟思量了一下,说:“父亲的心思我很明白,此事一出他心中的打算恐怕都泡汤了。大姐,妹妹我担心的是凌舞月带走了聂氏的骨灰,她恐怕就会回过头来报复左相府。如今四皇子权势熏天,扳倒一个左相府肯定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