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渊抬起头她的腿,仔细检查着那处伤口,似乎想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就在这时有人敲了敲车窗,沈瓷语伸手按下了车窗。
盛夏的脑袋凑了进来,“聊完了吗,我腿都蹲麻了……”
刚好看到两人暧昧的姿势,以及薄靳渊作乱的手。
盛夏脑袋空了两秒,“你们在干什么!”
沈瓷语:“?”
没干什么啊。
她转头看了薄靳渊一眼,再看看自已躺的歪七扭八的。
卧槽,好暧昧。
慌乱中她将车窗又升了上去。
只顾着看热闹的盛夏一时没来得及反应,脑袋卡住了。
“瓷宝,咳咳咳……”
“脑,脑袋……”
盛夏翻了个白眼,差点被沈瓷语当场送走。
还是旁边的霍起急忙打开驾驶室的门,按下按钮救盛夏于水火。
沈瓷语:“……”
“夏夏,你还好吧。”
“不好!”
盛夏摸着脖子,气的要在原地打滚,“黄瓷宝,你背叛了我们牢不可破的友情!”
“不至于吧,我只是不小心差点把你夹死。”
“你那是差点把我夹死吗?”
盛夏打开车门,将沈瓷语拽下了车,一屁股坐到了中间的位置,而后又将沈瓷语拉到身边坐着,义正严词道:“你和我才是一对,别跟我小舅舅搞什么不雅的事。”
本来挨着媳妇坐,又能抱又能亲的薄爷:“?”
沈瓷语想到薄靳渊刚刚偷亲她的事,眸光一转趴在盛夏耳朵上蛐蛐。
“什么!”
“我小舅舅亲你?”
“他还摸你?”
“卧槽,他亲就亲还伸舌头了。”
“卧槽哎卧槽哎卧槽哎!”
刚准备开车的霍起以及被盛夏挤到旁边的薄靳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