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真是的,从大学的时候就是这样,色厉内荏,就知道对着大琛乱发脾气:“对不起啊!其实是我啦,我在北京的时候有人找我拍照,原本我也是不愿意去的,谁知道会不会危险。可后来证实那是一家很正经的公司,那个时候轩诺又把钱包给丢了,我也没有很多现金了,我只好······”
“你拍啦?哇真是的,也不给我看照片,我跟你讲啊,你还别不信,你的身材啊虽然在学校里很不吃香,但是纸片人在超模里面真的是遗留的,现在多少品牌,摄影师都在搜罗这样的模特。”大琛色眯眯的说道。
“得了吧你,快说了,报酬大概是多少?”我问道,毕竟大琛在摄影方面很有天赋,而且专业水准也不低,我想她在这方面应该是有一定了解的。
“拍几次了?各多长时间?她问道。
“就拍了一次而已,中间休息了一下,算起来应该是三个小时吧。”我说道。
“哦,那时间上是有些短,毕竟时装的话,连一期都不够啊。不过如果对方对你非常满意的话,应该会有一万块吧。”大琛说道。
一万块!?而且还是非常满意,那这么说如果我要做人的话,我无论如何是要还给赵明宇九万块啊······好吧,反正上一次在银行的理财产品这两天就要到期了,我还是前取出来吧。
“说真的啊柏霓,哪天我们做警察做不下去了,不妨转战沙场啊!”
“什么意思?”我随口问道。
“什么什么意思?你脑子瓦特了,我负责拍你负责model,我们两个应该可以闯出一番天地吧,不说享誉国际,至少在惟申市小有名气应还是小case的吧!主要是这玩意儿来钱快啊,而且不担什么风险······”
大琛说着,我好像感悟到生活的美好了。是啊,哪里像警察,身体被掏空,满心都是累的。不过我们俩也已经过了心血来潮的年龄了,刚刚那个计划想要实施,除非我们回到大学的那个时段。
明明和大琛在一起,可我满脑子还想着工作的事情,尤其是快下班的时候穆老师的那句话,真是让我久久不能平静,没有根据的话穆老师是不会说的,更何况她还说的那么肯定。我知道我是不该这样的,但脑袋里的冒出来的东西就是如潮水一般,根本之不住·······
“柏霓,想什么呢?”大琛问道,我从座位上起来好好坐坐,看了看车窗外,好像快到了,应该就剩下一个话题的时间了。
“你说犯罪嫌疑人会不会爱上警察?尤其是那种连锁的,变态的,不符合生活实际的?”我真没想到我会就这么问出来。
“有可能啊,尤其是这个犯罪嫌疑人和警察都是比较专业的,在这方面的切磋过程中,犯罪嫌疑人会萌生一种莫名的感情,也许在他看来,那就是爱情。喂!?你怎么会问我这种问题啊?这不是你的专业领域吗?”大琛反问我道。
不过她的回答听起来好像很专业:“你怎么知道那么多?”我问道。
“我是在一些悬疑的杂志报刊上看到的,不过我觉得这并不怎么科幻,在现实生活中完全有可能出现。”大琛说着朝我这边瞟了一眼。
“喂!你什么意思?”她的眼神让我有些浑身不舒服,我便问道。
“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小······小蚊子,他是不是有点······”我故意没有打岔,尽管听闻小蚊子的名字让我觉得浑身发麻。先前在穆老师那里听到那些就足以让我浑身不舒服了,但是我又很想知道大琛作为一个同事的看法,我便闭口不言,听她继续吞吐,终于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不可能!”我抓狂道。
“怎么不可能?你想想看,从最初涉及到顾氏姐妹的连环案上,小蚊子发的邮件对她们是什么态度,对你又是什么口吻?还有上次你在莫黎的案子上栽了一个大跟斗的时候,又是谁不惜暴漏自己的行踪来帮你洗清嫌疑?”大琛的嘴巴像吃了枪子一样,突突突的说个没完。
“好了,不至于······”我尝试着反驳道。
没想到刚一开口,便被打断了:“怎么不至于啊?既然你都提及这个话题了,你不也有这个想法吗?”
“喂!我才没有这个想法,是穆老师啊!快下班的时候,是她紧追着我不放的,非要跟我谈及这个话题,那你也是知道穆老师的,研究心理的专业水准很高的嘛,就是因为是她说的,所以我才会拿出来考虑的嘛,要不然我才不会问你这么无聊的问题。”我极力辩解道。
“好了好了,你美你说什么都对!”大琛说道。
“那,同事们是不是都这么想啊?”我心虚问道。
“那你去问同事们啊?”大琛一脸坏笑。
算了算了,现在是我的休息时间,我只求小蚊子千万不要对我采取什么行动就好了,我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黄花大闺女,我要在我结婚的当晚保留我未来老公的初夜权!
今天下班相对来说还算正常,但是毕竟这个地方距离省厅有些远,但是没有办法了,谁让他们这里的效果好呢!路远不怕技术精嘛,就是这个道理了。
刚进去没多久,我先将车内我用得着的东西带进去,因为我皮肤过敏了,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是带着自己的那一套东西过去的。为了不浪费时间,我便让大琛带着我们办好的卡,先去预定房间了。
我刚进去,便听见的大琛和别人说话的声音,像是和一个久别的故人之间的寒暄,只是越走进就越觉得那个声音好熟悉,简直熟悉的不行,“徐阿姨!”我叫道。
“你们认识?”大琛惊道。
“柏霓就是你说的朋友?”徐阿姨很是吃惊道。
不知道为什么徐阿姨像是一脸窘迫的样子,像是遇上了什么糟心事又好像是被人窥探了秘密一样:“阿姨,您怎么了?”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