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杨法医开口道:“小方,你说的这些都是没有充足的证据印证的。”
“我知道,所以确实是没有办法······”我说着说着便停下了,毕竟我的这些话在研究室的时候不知道已经讲了多少次了,但就是苦于没有证据,便也只能作罢。
更何况在法医办公室,一切的一切更是要讲证据的,在这里没有人开口说话,一起都是根据尸体上的每一处痕迹,以及解剖尸体后的每一个器质性损伤。
“我今天叫你来呢,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你说我在法医方面尽我所能帮你印证。”杨法医开口道。
瞬间,我感激的无法开口。
须臾,我将我的看法以及我的疑问吐出来:“既然之前的法医鉴定报告已经证明了高靖宇和范穗身上的勒痕是同一个工具或者说是同一个人所为,并且那个人是金坛,没有犯罪嫌疑,那是不是就可以说明一直以来高靖宇的男朋友具备杀害林惠泽和胡思思的嫌疑?我觉得可以在她们的尸体上去寻找一些能够证明和七海有关的一些证据。”我说道。
“我明白你意思了,我会尽力的,不过还有······”杨法医被一阵电话声打断:“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许是家里的电话,又或者说是和案子没有关系,他去了隔间接听,我在他办公桌前对面的椅子上坐着。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开始有多动症了,两分钟都坐不下去,我起身来回走动,不停的摆弄着警用衬衣上面的扣子,不知是不是原本就已经松动了还是这次衣服的质量有些不过关,我还没怎么碰,扣子竟被我弹蹦了出去。
不过幸好是在接近腰间的一颗扣子,无伤大雅,但我总是要捡回来的,我顺着那颗扣子蹦跑的方向过去找,好像是去了他的办公桌附近,“小方,你在做什么?”我刚钻到桌子低下,杨法医就听完电话出来。
我从桌子下面钻出一脸颓废的尴尬样:“真是让您见笑了,我警长衬上的扣子脱落一颗。”我说着起身,将衣服往下拽了拽,至少那样看不出来。
“那找到了吗?”杨法医问道。
我好像觉得更尴尬了,毕竟是第一次正式见面,还搞得这么狼狈,我朝桌子的方向边看边说:“还是白色的小扣子,估计就找不到······了”
一瞬间,我看到了一个比扣子重要一万倍的东西,我忍不住从杨法医的办公桌上拿起那个相框问道:“这个女孩是·······”
“哦,这是我女儿。”杨法医开口道。
女儿!!?可上面的姑娘是杨罗啊,“杨罗?”我再次确认道。
“对,你们见过是吗?”他脸上好像并没有一点诧异的成分。
“呃······是在林惠泽的案子上。”我吞吐道。
“我这个丫头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谢谢你还这么包容她。”他竟说都。
我也是终于明白了,于是便附和:“都是为了案子,应该的。”
我刚准备告别离开,“小方。”我又被杨法医叫道说:“你刚刚说的那个我有消息就会告诉你,不过刚刚你说的金坛没有嫌疑,我觉得这个结论下的为时过早,你们不妨传唤他去,确定他是否有嫌疑,兴许还能从中得知一些其他的线索。”
我谢过杨法医摆便离开了。
他和我说的一大堆都没有杨罗是他的女儿这个消息对我来的震惊,也许他知道了在林惠泽的案子我和杨罗的走动比较近,原因他大致也应该能猜到,虽说和案子不再有什么关系,纯粹是一些儿女私情,但是我还是照做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对杨罗这个女孩子有求必应,总之杨法医应该是为了他的女儿,今天特地帮助我的。虽说查案子这种事情是每一位警察义不容辞的职责,但是这块明明已经被划分到我们研究室了,任何其他部门的对我们提供帮忙,我都应该感谢。
我心事重重的走着,走的很慢,我一直杨罗的事情······
“柏霓!”大琛倏地叫住我,我这才发现我已经走出技术科的大院了,“你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来。”我将大琛拉倒偏僻处,“我问你啊,你不是说杨罗的父亲是做生意的吗?”我问道。
“以前做过。”她说道。
“现在呢?”我问道。
“我答应过杨罗不说的啊,他们家的事情有点乱,我怎么说啊!”大琛一脸很无奈的样子。
“实话实说。”我说道,“拜托啊她家的事情再乱还能有你家乱,你的都打算在案子结束之后告诉我,她的为什么就不行啊?”我反问道。
“不·······不是,那不一样,我既然都知道你认识徐阿姨了,那这······”大琛吞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