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宇·······你认识吗?”我试探问道。
只是吴洋的脸色忽然间变得很不好,“你怎么了?”我着急问道。
“这个半男不女的人,你还是离她远点吧!”吴洋说道。
“为什么?”我很好奇:“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问道。
“这个你别问了,我也不是很清楚。”吴洋吞吐道,但是任我怎么问,他好像都没有要说的意思,那各种话题来推脱。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三年期间究竟有什么谜团是我不能知道的,现在又牵扯出来一个赵明宇,从他口中我知道那个时候叶邈一直不愿意带我出来和他们见面。
今天又从吴洋这里知道了让我远离赵明宇的说法,究竟发生了什么?我脑袋里一片哄哄乱乱的幻影·······
阔别两年,今天我从吴洋这里得知的最重要的信息莫过于叶邈是犯罪心理学界的精英翘楚,只是那么优秀的他为什么会就此离开了警界呢?
我坚信他一定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么他这两三年里,在哪?
吴洋说我可以从以前的通讯录或者微信朋友圈里了解研究生期间的联系人,只是像是上天给我开的玩笑一样,很无奈在我出车祸之后,我就没有再见过我原来的手机,估计是在那场车祸中“死亡”了。
在吴洋沉默、阿苏还没有回来之际,我随意打开微信,下意识的刷朋友圈,这里的人便是我再次回到惟申之后的朋友了,之前的联系都随着那场莫名的车祸消失殆尽了·······
倏地,我刷到叶驰非的朋友圈,看到他定位的地址,他也在四川?
在纳闷之前,我先给港灿打了个电话,不过叶驰非对于港灿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养眼的工具罢了,对于他的行踪,港灿采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
算了,我这么关注他作什么,只不过是巧了,同在一个地方罢了。我现在还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那边是穆老师·······
我手机再次响了,不过还是一个四川的手机号,不知道我的手机是不是被附近的基站盯梢了,接连收到若干垃圾短信之后还有电话。
“怎么不接听?”吴洋问我。
我慢悠悠的滑动手机,“柏霓·······”在听到声音的一瞬间,我的脑袋像是炸开锅了一样,是穆老师的生意,听得出来很憔悴很虚弱。
“穆老师,您在哪儿呢?”我立即起身。
“九寨沟沟口林竹旅馆·······”稍后便传来一阵虚弱的喘气声音,我意识到穆老师一定是受伤了。
“穆老师,您还在听吗?”我确认问道。
直到对方给了我一个肯定的回答,我便立即跟上:“老师,您先不用说话,我说您听,我和阿苏现在在成都,现在出发的话下午应该可以赶到你那里,您一定不要离开那个地方,听明白了吗?”我说的很快,因为我担心那里会有什么对穆老师不利的人或事。
挂了电话之后,吴洋便立即询问情况,这个时候阿苏也送院落里溜达回来了,我将电话里的情况大致转述完毕。
为了节约时间,吴洋立刻购买了一个小时之后的高铁,说是我们到了高铁站之后,那边就会有当地的民警派车来接。
为了减少一些不必要的耽误时间的幺蛾子,吴洋同我和阿苏一起前往九寨沟,只是这一路我的心一直悬在嗓子眼处·······
一路曲折,万幸在下午三点的时候我见到了穆老师,在九寨沟沟口林竹旅馆·······
“穆老师,穆老师·······”我喊叫个不停,只是穆老师一直躺在床上,九寨沟的温度比成都低太多了,穆老师一直紧紧地盖着棉被。
半天不见她苏醒,我试探着将棉被掀开,只是到腿部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要吓坏了,“啊!”。
穆老师的腿上全部都是鲜血,白白的棉被被染得鲜红,“穆老师,穆老师·······”叫了半天也没有反应。
“怎么办啊?”我着急的直想哭。
“吴洋你负责找到一家距离近而且设施完备的医院,我觉得穆老师伤势有些严重。柏霓你也不要问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治好穆老师。”阿苏冷静道。
“我·······我现在可以做什么?”我问道。
“去楼下前台找一把剪刀,将被单剪开、撕成布条,马上就要移动了,穆老师的伤口随时有可能破裂。”阿苏说道。
“好·······”我全部照做,这个时候我只能听他说按着做,因为我已经丧失了理智,我整个人都是晕的状态。
我不知道穆老师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她究竟是查到了什么?遇到了什么?这里发生的事情究竟会不会和那个叫做罗湖的人有关?
一切就绪之后,阿苏将穆老师从三楼的小旅馆背了下来,只是半天不见吴洋的踪影,车也不见了,他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穆老师腿上的白被单已经被印红,不能再等了,我立刻朝吴洋手机上拨打电话,只是对方那边一直显示的是忙碌,不知道究竟是这里的信号不好,波打不出去,还是吴洋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无奈,此刻凉风袭来,九寨沟的天气已经接近冷清秋,只是我能察觉到我背上留着豆大的汗珠,黏唧唧的。
我将阿苏脑袋上的汗珠擦掉之后,便立即跑到附近的住户那里,我拿出身份证和警官证,挨家挨户的问,很无奈他们这里的居民好像是不需要什么交通工具一样,半天我借不到任何可以代步的工具。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以为我是诈骗的,这里的居民好像过着不相信外面的世界般的生活,我快急疯了,不知道阿苏那里究竟怎么样?更不知道穆老师的意识会不会更加休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