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说,绝不能让刁野有入赘寒家的一天。
让她想尽一切办法挽回刁野。
如果她失败了,爷爷将会派电影学院的五姐姐,来拿下刁野。
她则会被赶出傅家老宅,爷爷会让五姐姐住进她的房间。
这意味着,她将会被踢出傅氏继承人的候选名单。
她绝不允许那样的事发生。
看刁野那样子,应该也不愿意跟她坐下来好好谈。
既然如此,她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刁野,是你逼我的。
手臂一下被挽住,关荷荷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
“小柔,你看刁野跟寒韵上三楼去了,你说他们会不会是去干那种事情了?这么多人在呢,真是不知羞耻。”
傅浅柔眸色一沉,扯开她的手,“你在这里等我,我先去趟洗手间。”
说着,也不管关荷荷奇怪的眼神,她自顾自地走了。
等她来到洗手间一个隔间里,合上门,落了锁,取下头上一个发卡。
发卡背后有一个格子,那里装了很小一包药粉。
她把药粉取下来打开,放在一个装有液体的小瓶子里,摇了摇。
从裙子口袋里掏出一支很小的注射器,装好针头,又把瓶子里的液体全部吸干。
最后将注射器里的空气推出,直到针尖冒出一滴水珠了。
她才盖好针帽,将其收进裙袋里。
她观察过了,宴会厅里的摄像头无处不在,还有好多扛着摄像机的记者。
如果在酒水或者点心里做手脚,很容易被发现。
要是这种给别人下药的事,被不良媒体曝光出来,她就完了。
搞不好,还会造成傅氏股市的动荡。
她不能去冒那个险。
所以她决定直接找到刁野摊牌,趁他不注意,将针药推进他的身体里。
到时候他都中药了,还不是任她拿捏。
那时的他,意志力处于最薄弱的边缘,她再跟他谈判就容易多了。
这样想着,傅浅柔淡定地推开了隔间的门,走出洗手间。
三楼,一间化妆间里。
寒韵正在给刁野挑配饰。
她站在一排架子前,挑了一块名表递给刁野,“把你手上的表摘下来,换上这个。”
刁野立马握住手腕上的表,“我这表虽然旧一点,但还能用,时间也走得很准。”
他其实很想说一句“阿韵,这表是那个夏天,你拿到第一份兼职赚的钱,给我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