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人站成一排,眸光期待地看向寒老爷。
带头的青年,推了推眼镜,满眼认真:
“爷爷,我觉得应该把六个保镖换成普通人,最好是跟我们一样的普通学生。”
管家撑了一把伞在寒老爷头顶。
雨落到伞面上发出沙沙的响声,听得寒老爷心情更加烦躁,直呼青年的大名:
“寒绍岑,有意见早的时候怎么不说?都临上飞机了你才提,我看你就是故意找茬。”
青年镜片上落下细密的小雨滴,委屈地扁扁嘴巴,“爷爷,我没有,之前你也没说要让寒韵他们和保镖组队啊。”
寒老爷不想跟他理论,拐杖“咚咚”地敲击两下地面:
“H国那边我都联系好了,你要我现在去哪里找六个学生来?
你这不是存心刁难是什么?
我看你是胆小畏惧想退缩了,才故意找这些借口。
当初签字时,我可没拿刀逼你们。
名单我已让人公布出去,那关系着我们寒家的脸面,你们不想去也得去。
后悔已经晚了。”
他冰冷的目光滑过八人,命令道:
“你们几个不准给我退缩,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节目现场,别给寒家丢人现眼。”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捏着拳头生闷气,却又不敢发作。
这时,刁野、寒韵从飞机上走下来。
他“哗”一声,撑开一把大黑伞,将寒韵遮了个严实。
刺骨的寒风里夹杂着绵绵细雨,吹得寒韵额前的发丝乱飘,还有些冷。
双手不自觉拢了拢羽绒服的领口。
刁野撑着伞,单手扯下脖子上的围巾,围到她颈子上。
寒韵昂头看去,对上刁野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弯了弯唇。
她捏了捏围巾,上面还带着刁野的体温,很是暖和。
那边正在气头上的几人,看着眉来眼去的两人,更气了。
带头的寒绍岑又开始起哄,“爷爷,你今天不把这事解决了,我们就算死在这里,也不会上飞机。”
说着,他就摸出一把小刀抵到脖子上,好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
其余七人也跟着他学,摸出小刀抵着脖子,齐声喊:“死也不上飞机。”
咚咚咚——
寒老爷拐杖重重敲击几下地面,可以听出他真的生气了:
“你们这群小混蛋,以为以死相逼,我就不敢拿你们怎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