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次真的是闯大祸了。”许清行的语气又迫切了几分“我害了陆垚。”
许县令瞳孔一缩“害了陆垚?”
“你讨好不成,用强的了?”
许清行:……
这可真是他亲爹啊。
许清行以简明扼要的语言,详尽地阐述了整个事件的始末。
许县令怒瞪许清行,一拍桌子“清行,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长眼睛有脑子的人都能看出,宁城褚家在不遗余力为褚寒玉抬高声望,以期来年荫封入仕补实缺。
他儿子就非要去触褚家是霉头。
褚家出了个褚嫔,早已今时不同往日。
“莫慌,莫慌。”许县令也分不清这话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抚清行。
“褚家小富乍贵底子薄,不算大患,还有斡旋的余地。”
许清行小声道“谢砚说褚嫔有孕了。”
许县令:!!!
褚嫔身怀皇嗣,就不再是出身卑贱仰帝王宠爱的无根浮萍了。
圣上子嗣稀缺,物以稀为贵,每一个都分外重要。
“你是跟陆垚有仇吗?”
惊诧无语至极的许县令问出了与陆明朝一模一样的问题。
许清行抓狂“我也是为了陆垚好。”
“呵!”许县令嗤笑一声。
“清行,你以后还是莫要擅自拿主意了。”
等等!
许县令突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
“你刚才说,是谢砚告诉你褚嫔有孕?”
许清行不假思索的点头。
许县令起身,来回踱步,眼中光亮明明灭灭。
谢砚,到底是何方神圣。
精准掌握端王动向,又详知后宫消息。
猎户?
什么猎户能这般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