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听侯爷的。”
永宁侯夫人面上恭顺,心下坚定。
什么叫愚蠢之事?
只要站的位置足够高,是非对错都是可以混淆的。
一旦证实她的明蕙预言成真,注定高高在上。
将出身平平又无子嗣傍身的皇后取代,也指日可待。
“朝朝,来都来了,陪为父手谈一局可好?”永宁侯指着棋盘,笑的慈祥。
陆明朝“我棋艺不精,怕是会扫侯爷的兴。”
永宁侯摆摆手“不碍事。”
“对了,哪怕不能父女相称,你也可唤我一声伯父。”
陆明朝从善如流“陆伯父。”
对面而坐,陆明朝执白,永宁侯执黑。
永宁侯夫人看了,甚觉碍眼。
对她的明蕙,非打即骂。
对陆明朝,就是慈父之心。
偏心偏的没边了。
永宁侯夫人烦闷不已,起身朝着房间外走去。
“书秀,你出去打听下,听听街头巷尾可有关于今秋大选的传闻。”
书秀恭声应下。
屋内。
陆明朝轻轻地落下了一子,看似不经意地询问道:“陆伯父,近来似乎未曾见到王嬷嬷在侯夫人身旁悉心照料,不知是何缘故?”
“不在吗?”永宁侯根本没有关注。
陆明朝道“是啊。”
“从接风宴至今,王嬷嬷都没有露面。”
“我在侯府十五年,王嬷嬷从来没有离开过三日以上。”
“王嬷嬷是最了解侯夫人心意想法的人。”
“同样的,侯夫人大大小小的事情,王嬷嬷皆清清楚楚。”
“陆大小姐在成禅寺忏悔祈福,大哥又赴抱朴舒院继续学业,子女皆不能承欢膝下,侯夫人难免心绪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