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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推测,应是被人掳走了。”
“成禅寺香火颇为旺盛,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掳走大小姐,必是训练有素而非寻常地痞。”
永宁侯的脸色霎时间煞白如纸。
是不是杀良冒功的事情已经暴露了。
“去找。”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去!”
永宁侯怒吼道。
戴良应声而去。
而后,永宁侯拖拽着永宁侯夫人,语气急促“你没有一炷香的时间了。”
“掳走陆明蕙的人,意图不明。”
“万一是冲着永宁侯来的呢。”
“你即刻入宫敲登闻鼓,言明不该起贪念私放印子钱,只认这一条罪状,将杀良冒功一事推的干干净净。”
“永宁侯府巍然耸立,你娘家即便遭受流放,亦有重返京城之日。其中的深意,你应当明了。”
“不对,还有买凶杀人……”
“你正月里,买凶杀人,可有疏漏?”
永宁侯夫人眼神闪烁“跑了一个。”
永宁侯感到一阵眩晕,身体摇摇欲坠,几乎要跌倒。
逃走了一个……
如此大的事,他的夫人竟然隐瞒了三四个月。
“完了。”
“那个人一定被人保护起来了。”
“推不干净了,你一人认下独自承担,明桦还是永宁侯府的世子。倘若牵连侯府,那便通通下大狱吧。”
“侯爷,兴许那人早死在外面了。”永宁侯夫人小心翼翼道。
永宁侯幽幽道“朝朝知道所有的事情。”
永宁侯夫人失声惊呼“你怎能让陆明朝看王嬷嬷的信。”
永宁侯道“她没看。”
“她不是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