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娃一夜未归,全家人都没能睡得着觉,自然是听见了那一声烟花炸开的声响。
只是不知事情可否办妥?
漕运行总舵内。
灵宝睡醒睁开眼,看着头顶不一样的环境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小脸愣愣的。
听着屋外老头说话声,小女娃坐起,自个穿好衣裳鞋子,噔噔噔往外走。
“疯爷爷,人都抓完了吗?昨夜还有人再来闹事没?”
房门拉开,听见声音的俩老爷们儿扭头,见小女娃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惺忪,耳畔两侧垂髻松松垮垮一高一低,浑然不见往日里干净整洁的模样。
“。。。。。。”疯人萧扭头望向罗八川,“你给娃梳个头?”
罗八川,“。。。。。。你怎么不梳?”
疯人萧指着自个脑袋,“爷爷要是会梳头至于只留这么一根小鞭子?”
。。。。。。罗八川摸了摸自个满头浓密的秀发,默了默,还是去自己的房间摸了把梳子出来。
俩大老爷们儿一个泉水指挥官,一个挥手一顿操作,花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堪堪把头发梳好。
最后俩默契地把房间里所有能照出影子的东西全收了起来。
仨来到饭厅里吃早饭,刚坐下,屋外便传来一阵咋咋呼呼声。
“疯爷爷,灵宝,本少爷来了!”
“罗叔叔,我们还没吃早饭呢,给我们留。。。。。。点!”
几个小子冲进饭厅,瞧见上位坐着的女娃模样,顿时消了声气。
饭桌前一手筷子一手肉包子的女娃,脑门两侧各顶一个乱糟糟的发髻,一高一低,一肥一瘦,谁也不服谁。
花佑祁瞪着眼睛走进,跟看什么稀奇似的,抬手掂了掂娃的头发。
罗八川跟疯人萧想拿包子塞他嘴,已经来不及了。
“灵宝,你这,跟被人炸了的牛粪坨坨是怎么绑的?太新意了。”
灵宝刚咬下一口包子,闻言不会动了,黑漆漆眸子往上抬了抬,“牛粪坨坨?”
后头俩兄弟忍不住了,抱着肚子大笑出声,“哈哈哈,小花花,你这形容得太贴切了”
“再插上两朵花,就应了那什么——”
“两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花佑祁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一旁俩罪魁祸首抖肩抽嘴角忍得煞是辛苦。
灵宝忽觉笑声颇为刺耳,一阵哀嚎后,饭厅里恢复安静。
一人脑门上顶了个包,与灵宝顶的牛粪坨坨相比亦是各有千秋。
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
花高逸、季聆风以及文子骞都来了。
早饭后,大伙儿一块去了往暗牢。
小灵宝死活要跟去,众人无奈,只能应了娃的要求,带着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