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一位父亲最拙劣的谎言,但许茗君哭的像个孩子。
宋怀庭当晚回来,就被吊起来打了一顿。
许其山面对他,完全没有面对自己女儿时的温情,满眼都是仇恨。
他用鞭子狠狠抽打着宋怀庭,“你这个人渣,到底有什么好的?到底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宋怀庭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回来,又为什么会被打,这一切都是因为许茗君。
他笑的得意又猖狂,“许其山,这都是你的报应。至于我对你女儿做了什么,我猜你不会想听的。她现在已经等同于我手下的一条狗了,只要我摇一摇手里的铃铛,她就会流着涎水奔向我。”
许其山果然被激怒,把宋怀庭打了个半死。
宋怀庭醒来的时候,就被告知他已经永远不能人道了。
原来这才是许其山的目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样只会助长宋怀庭的虐待欲而已。
许茗君全然不知这件事情,依然如往常一般去看望宋怀庭。
宋怀庭让她用手,自己发现真相。
看着她错愕惊讶的表情,宋怀庭冷笑连连:“这都是被你害的。许茗君,你害我以后再也不能生育。这都是你害的!”
许茗君的精神状态已经濒临崩溃,她捂着头,开始尖叫。
医生跟护士合力才将人拉了出去。
宋怀庭这样的行为换来的,自然又是许其山的一顿毒打。
医院里的医生跟护士都奇怪这一家人怪异的行为,治好又打伤,打伤又治好。
如此恶性循环。
但没人敢多嘴。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宋怀庭不见的那天。
许茗君不知听谁说了这个消息,当场就开始发疯,许其山亲自来了才把人制住。
*
两天之约已然到了,盛璟特意提前下班,回了别墅。
进门的瞬间,就感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味,然而想要转身的一瞬间,已经被迷倒了。
宋怀庭用刀将盛璟身上的衣服全部割开,直到将其割成自己想要的模样,方才停手。
盛璟原本穿着早春应季的衬衫跟西装,干练而简洁,又有种成熟的知性美。
但经过宋怀庭一番改刀,完全变成了制服|诱惑,除了三点,其余肌肤都一览无余。
修长洁白的四肢,宛如洗净的藕段,长发散落在地上,像一把飘摇的海藻,精致流畅的肩颈线条跟锁骨都如雕刻般。
沈辞打开盛璟家的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罪魁祸首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抵在盛璟纤长的脖子上,“沈总,好久不见。”
沈辞冷着脸,“宋怀庭,你现在住手我或许还能饶你一命。”
“不住手呢?你能怎么样?”
宋怀庭拿着刀,用锋利的一面在盛璟柔滑雪白的肌肤上游走。
沈辞眉心紧蹙:“你想怎么样?”
“我想要你死,做得到吗?”
宋怀庭将刀抵在盛璟的下巴上,“否则我就在你面前杀了她。那应该比让你死,更加难受吧?哈哈哈!”
疯披遇上神经病,注定会擦出不一样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