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璟根本不用走,就被沈辞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到了椅子上。
她被裹的像个蚕蛹似的,望着对面衣着整齐的沈辞,“你好歹等我先穿个衣服吧。”
“刚上了药。别给蹭掉了。”
一句很平常的话,从沈辞嘴里说出来,就带上了莫名的涩情。
仿佛这也是在暗示什么隐秘的话题。
这其中两个动词也不由让盛璟想到某些脸红心跳的画面,自觉的噤声。
沈辞一边优雅的用餐一边观察着盛璟的反应,见她面上浮起一层粉霞,连带纤细修长的脖子也染上些许,不由得喉头一哽。
他不得已转过了目光。
毕竟盛璟还没好,他再起念头,受折磨的只有他自己。
“盛璟,我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
盛璟意识到沈辞在说什么事情,有些心虚。
她觉得结婚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太遥远了。
而且她不是那种天真的以为靠着婚姻跟孩子能拴住男人的女人,她跟沈辞之间也不需要。
如果沈辞放手,她毫不犹豫的给他一个巴掌,然后潇洒的甩手走人。
绝不会拖泥带水。
比起结婚的誓言,跟一纸婚书,她更在意眼前的时光。
原本跟沈辞在一起,她就有些冲动跟心血来潮在里面,那时候的她并没有真正的想好。
只是很随意的,同意了。
后来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抽身。
简直就像个日益沉迷美色的昏君,每日在酒池肉林当中寻欢作乐,不理朝政。
而沈辞就是狐媚惑主的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