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的少女是成熟的蜜桃,酸甜的,柔滑的口感从舌尖滑过,某些无知觉的兴奋被唤醒,从此覆水难收,日夜盼望甘霖的降临。
哪怕只是嫩叶,也珍而重之。
盛璟不习惯像个纯情少女般羞涩的待人品尝,她习惯在任何一种关系,谈话以及交锋当中占据主导位置。
她主动拨下了肩带。
沈辞盖在睡裙上的手也随之滑落。
蜜桃的形状饱满而甜美,桃尖是鲜嫩的粉色,似乎轻微的触碰就能破开脆弱的果皮,品尝到熟透的汁液。
盛璟就那样看着他,眼睛里不带一丝浑浊,清净干净的像天山的泉水。
可沈辞的呼吸却逐渐粗重起来,眼尾都是洇红的,像淋过一场春雨的桃瓣,湿红的瓣尖早已散发腐烂的气息,也因此变得越发殷红。
沈辞:“盛璟。。。。。。”
他声音干涩,只够喊出盛璟的名字。
盛璟抵住他的胸口,“躺下。”
沈辞残存的理智,让他坐的挺直:“像上次那样?”
“不愿意就走。”
盛璟已经站了起来,从沈辞的角度看来,几乎是一览无余的。
他的呼吸都有些战栗,眼睛一瞬不错的看着,躺下。
不待他整颗脑袋着地,身上忽然一重,盛璟已经坐到了他的小腹上。
还是以一种勾引意味十足的,跨坐的姿势。
沈辞喉结不住滚动几下,“又要蒙眼吗?”
“不。这次让你看着,我是怎么搞你的。”
这个动词用的粗鲁,但在这个时刻,似乎只有这样直白的动词才能表达高涨的感情。
衬衫的扣子被一粒一粒的解开。
盛璟的手指十分灵活,沈辞曾数次看它们在键盘上敲打,手指翻飞,似乎就是为了这一天而做的锻炼。
指腹无意划过结实的皮肤激起一阵微凉的酥麻。
沈辞果真看着,他像具被捆绑的人质般任人宰割,眼前,脑子里都只有盛璟解他衣扣的这双手。
以及被发梢半遮半掩盖住的,熟透的蜜桃。
盛璟不时同他对话:“沈辞,听说你从前曾被捕入狱过,因为聚众淫|乱,是真的吗?”
沈辞的声音已经哑到不行,艰难的回答:“不是。那是个误会。全都因为对门那个家伙。”
“人以群分,你们是怎么搅到一起的?”
唯独剩下的领带没有被解开,被盛璟一把给拽住。
沈辞额前的碎发滑开露出光洁的额头,浓黑的俊眉跟瞳仁都映在澄澈的阳光里。
他被迫仰着头看向盛璟,领带勒紧带来轻微的窒息感让他的大脑皮层莫名兴奋。
“这只是个意外。”
“你要怎么证明?”
“随时可以证明。”
沈辞抬头要去吻盛璟的唇。
被她轻松的躲开。
盛璟将另外一边的肩带也拨开,蜜桃得以被窥见全貌。
而裙子卡在细腰间,一拽就能下来,却偏偏不掉。
白白惹人着急。
盛璟仍坐在沈辞身上,大胆的俯下身,凑在沈辞耳边:“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要证明你自己,你就什么都不能做。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