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姿,你生气起来可真是好看。”
沈君飞带着尤姿进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将尤姿放在椅子上,又蹲下身看了一下尤姿的脚,“看起来伤的不重。”
尤姿冷冷的看他,“不用你管,你都要带着我往火坑里跳了,还管我这伤重不重,重与不重,最后都要跟你一起在火坑里化成灰的!”
“你怎么知道跟我就一定是跳火坑?没准是去天堂也说不定呢?尤姿,你放心,就算我要跳进火坑,我也会用尽全力把你给推出去。”
沈君飞神情专注的看着尤姿的脚,从尤姿的角度只能看见他低垂的眉眼,跟沈辞颇为相似的浓黑的睫毛,还有眉骨,山根,同沈辞不像,却有一种别样的风流跟温柔。
听见他对自己说这种话,尤姿不知为何,心里忽然有一种异样的感受,就像是心弦被某个顽童,轻轻给拨弄了一下。
像是没有感觉,却又好像能一直感到那心弦无止境的颤动,颤动,铮鸣做响。
沈君飞没听见尤姿再说出什么刻薄话来,不禁低笑一声,仰头看她:“尤姿,你不是被我这话给感动了吧?呵,没想到你也是喜欢听甜言蜜语的。”
“哪个女人不爱听甜言蜜语。不过就你这点,我根本不放在眼里,这世上又多少男人对我说过多少好听的话,就你沈君飞说的,最不好听。”
“那也占了个最字,占了这个字,就特别的。”
沈君飞握住尤姿的脚,微微的用力,不禁让尤姿皱起眉头,“沈君飞,你给我松手,疼!”
她半是娇嗔,半是愠怒的说,让沈君飞眸色渐深,他忽然问:“脚伤的话,应该是不影响的吧?”
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还真的在考虑其想法的可行性。
尤姿拿另外一只好的脚,一脚踹过去,“沈君飞,你是禽兽吧?你赶紧放我走!否则万一你的秘书什么的进来,我们俩都说不清楚!”
“有什么说不清楚的?你跟沈辞能说清楚,跟我就说不清楚了?还有你身上这件西装!”
沈君飞说着,便将尤姿身上的西装给掀开,像是掀开一尊神秘而宝贵的古董,让它的全部面貌得以展示在众人面前,从此获得更多的声誉跟价值。
“啊!”
尤姿像是陡然被人撕开了衣服一般,双手无助的捂住自己的肩膀,却得到沈君飞的一声嗤笑,“遮什么遮?又不是没看过?”
尤姿放下双手,狠狠的盯着沈君飞:“沈副总,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说呢?”
沈君飞伸出手,在尤姿的肩胛上游移,不时滑进她的领口处,像是把玩一件触手生温的玉器,上好的玉器都是有灵性的,把玩的久了,那玉石就会沾上人的气息,上面会变得越来越光滑,这样的玉价值也更高。
沈君飞有些好奇,像尤姿这般如玉的细腻肌肤,会不会也跟玉一般,把玩的久了就能留下他的印记跟痕迹,应该会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