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辞这种人,不可能被打服。
那么冷的冬天,下着雨,他被罚跪在庭院里。
盛璟去给他送冬衣,他无动于衷。
那时他尚年少,可五官已经非常精致立体,高耸的眉骨,眉如远山,是个十分俊美的少年。
盛璟一周起码会有一次因为跟他关系走的太近,被周围某学校的某股势力给堵住。
尽管她一再强调,沈辞只是领居家跟她关系勉强算好的哥哥,他俩彼此之间互相看不上。
没人信。
后来盛璟跟着沈辞一起去学了散打。
她从小学东西就很快,只是那些伤疤也不是盖的。
她常常带着疼痛感入睡。
有时候疼的睡不着,她会跑到阳台看沈辞如何侍弄他那几条宝贝鱼。
很奇怪,她每次睡不着,沈辞都正好在弄他的鱼。
“你自己想看鱼,带我来这做什么?”
“想跟你一起看。”
沈辞指着其中橙白相间的一条鱼,“这是小丑鱼,很漂亮吧?这种鱼生活在深海里,像珊瑚跟海葵一样,都拥有漂亮的颜色。”
“不是所有的鱼都生活在同一片海里。可即使不生活在一起,不会影响爱意。”
盛璟不想听沈辞跟诗人一般展示他的那些爱情观,她径自走到一边,有意无意的去看这些她从前懒得多看一眼的鱼。
沈辞不厌其烦的跟着她,饶有兴趣的随着她目光的流转做着介绍。
直到盛璟问:“那你是什么鱼,沈辞。”
“我不是鱼。我是一头鲸,固执的希望这辈子只跟一个人走过,直到死亡取代生命。”
“沈辞,也许你该去当一个专门写青春疼痛小说的作家,一定会畅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