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蓿从没哪一刻如此憎恨自己是个不能开口的哑巴。
她咬着不争气的舌头,生生咬的嘴里满是血腥味才收拢牙齿。
疼痛让她恢复了瞬间的清明,她摸索到沈辞的手,在上面写字。
沈辞原本有些抗拒,发现她是在写字之后,便安静的感受手心的痒意。
董蓿:我也是被抓来的。我不会做坏事,你放心。你要是忍不住,我不会怪你。
最后那几个字她写的格外的慢,显出一种羞涩跟羞耻。
但她知道沈辞不会忍不住。
写完这些,董蓿:我懂唇语,但这里太黑,我需要摸你的唇才能读懂。
在这种暧昧的情况之下去摸一个男人的唇,无疑是种最危险的决定。
董蓿不确定沈辞是否懂她的别有用心。
没受到明确的拒绝,董蓿开始向上摸索,却在即将触碰到时被按住了手腕。
手心传来同样的痒意。
她能感到沈辞的手指很长很灵活,但掌心很宽很大。
沈辞:待着别动。
他只写了这一句,便艰难的移动身子,尽量远离董蓿。
但董蓿有些忍不住,她好热。
人热的话都会选择先脱衣服,董蓿也不例外。
她听不到自己脱衣服的声音,但是她确定沈辞应该听见了。
因为在不远处昏暗的地方,一具修长的人体不住的在滚动。
这些都被董蓿看在眼里,看的她喉咙发干。
她听说这种事情,男人比女人更想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