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来亲密无间,就算吃饭上厕所也经常腻歪在一起。
经常是沈辞腻着盛璟。
盛璟也不知道为什么,沈辞总算一时半会见不到她就跟要死了一样,非要到处去找她。
最无语的就是她在上厕所,沈辞刷一下拉开了门。
盛璟跟沈辞约法三章,沈辞一笑:“我不希望这种条文阻碍我们之间的爱情。”
“这是最基本的,尊重彼此。爱情的前提是尊重。”
“爱情就是爱情,不需要相敬如宾。”
盛璟跟沈辞吵架向来都吵不赢。
最终只是闷不吭声。
然后沈辞就带着一身水汽,身上只穿着一块遮羞布,就这么像一尊水神一般,缓步到了她的面前。
水珠顺着他鲜明优美的肌肉纹理往下滑落,他像是毫无知觉,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勾人一般,如往常的,就坐在离盛璟不到两步的地方。
不远不近的距离,却足够渲染暧昧。
沈辞将湿法全部都撩到脑后,露出精致的浓黑的眉宇,他白皙的脸上还留着没有擦干的水珠,顺着他笔直的山根直往下淌,落到下颌,形成一滴大水珠,又似乎掷地有声一般,“啪”一下落到他的小腹。
这是夏天,周围有树,却没有蝉鸣,阳光给沈辞白皙的皮肤镀上一层淡黄的光晕,像是在电影里。
盛璟也不甘示弱的,将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搁到沈辞的腿上。
两个人腿上的皮肤赤裸相见,紧贴在一起,很快就生出黏腻的汗水来。
盛璟身上只穿着一条纤薄的睡裙,是她常穿的那一条,黑色的。
一抬腿,几乎什么都能看的见。
可她将两腿并的很拢,像是欲拒还迎,欲说还休,犹抱琵琶半遮面。
最终忍不住的是沈辞,可最后差点哭出来的却是盛璟。
所有的不满跟气愤都随着汗水一同蒸发在炙热的夏日里,像某种高大热带植物,日落而息。
盛璟有些气喘,却被沈辞压着,“谁让你勾引我的?”
“不是你先的?”
“我热,所以没穿。”
“我腿没地方搁。”
“你故意的,你旁边明明有的别的地方。”
“我就喜欢你那边。谁让你经不住诱惑?”
“是,我经不住,再来一次。”
最后求饶的还是盛璟。
但是哄人的却变成了沈辞。
沈辞将盛璟搂在怀里,“别生气了,这次确实都是我不好。”
“别碰我。”
盛璟想用力将沈辞给挤开,却丝毫没有力气了,只能有气无力的用言语警告他,“别碰我,我不想再看见你。”
“我想看见你,你打我骂我,就是别不理我行不行?”
“好,那你一个月不许碰我。”
“一周行不行?一个月也太难忍了。”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柳非白带着董蓿走进柳家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圈。
要知道,柳非白这人不能说渣男,却有种怪异的癖好。
他只喜欢身子干净的。
盛璟:“这样也挺好的,董蓿手段还是挺多的。就是不知道顾闻礼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