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璟笑了一下,“我们总算有相同的观点了!”
说着,粉嫩的唇便吻上了沈辞的薄唇。
董蓿跟柳非白这边的僵持还在继续。
柳非白几乎很少来看董蓿,除非他今天有空。
正好,就是今天。
董蓿躺在床上,她现在就是一个病弱美人,脸色苍白如杏花,薄的却柔软如云朵。
柳非白情不自禁将手伸上去,却又战战兢兢的收回了手。
这张美的动人心魄的脸,他不想用刚跟几个混蛋握过手的手去摸她的脸。
他于是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董蓿,看着她脸上每一寸肌肤的纹理。
他向来是个注重效率的人,每次管家送人过来,他最多问一下名字,虽然他隔天就会忘记。
然后就会开始解衬衫的纽扣,通常他这样做的时候,那些女人就会主动过来服侍他。
或生涩或熟练,总之他们都是清白的女子。
柳非白能感受的到。
董蓿虽然不如他们那般清白,但是他能感受到,她并没有被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碰过,至于失去贞洁这回事,他觉得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董蓿会跟他说的。
现在显然还不是时候。
他看着董蓿,肆无忌惮的看着她。
像一个王者看着他新收用的美人,目光中带着欣赏跟欲色,又像一个虔诚的佛子,望着一尊垂目高贵的金漆神像,生世静候他稍假词色。
董蓿的美是脆弱的,却也是除了月光星光之外的另外一种绝色。
不知是否因为他的窥视,董蓿醒来了。
那一对颤巍巍的睫毛掀开,像掀开一位少女洁白的裙裾。
董蓿漆黑清泠的瞳孔总是那样的纯质,像是最高品格的宝石水晶一般剔透无暇。
却比那些更加灵动,像淙淙流淌的泉水,水润润的,浸润的江南离愁的烟雨,忧愁却动人。
柳非白不知道说什么,被这样一双眼睛望着,他早已欲辨已忘言。
是董蓿用唇语说:“讨厌你。”
柳非白看着那蠕动的粉唇,忽然想吻她。
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他知道现在董蓿不愿意看见他,更别说被强吻。
要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得到一个女人的青睐也并非难事,可是想要得到一个女人隐藏在那滚圆软团之后的心,却并不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他需要筹谋,也许也需要交付出自己的一颗真心。
董蓿现在虽然讨厌他,但是他相信,等到以后,他会让她喜欢他的。
柳非白:“我来看看你。”
董蓿:“我不用你看。别来。”
“明天我还会来。”
柳非白,“你若是不想看见我,就把眼睛遮起来吧。”
董蓿听他这么说着,果真用一双柔荑般的小手将眼睛遮了起来,这样孩子气的举动让柳非白的心间多出一丝清甜的雨丝。
他情不自禁的用手在董蓿的头顶揉了两下,像是长辈对待小辈那样,忽然想到这动作他也对另外一个人这么做过,他陡然收回手。
不想再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