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去不用盛璟动手,其余的女员工也会把她给大卸八块,送进焚烧炉里。
董蓿跟柳非白每晚都会在床上相拥着躺一会。
董蓿从原来的不适,到后来会不设防的缩进柳非白的怀里。
甚至在不小心摸到他结实的胸腹肌时,会心脏猛的一跳,像是青春年少时的悸动,落满雨水的玫瑰花瓣被谁轻易的扯下一片花瓣,颤巍巍的,珠落淋漓。
柳非白总是喜欢将手臂圈住她的身子,小臂就横在她的腰窝上,手掌则不十分用力的,放松的,搁置在她的小肚子上。
这是极为暧昧的姿势,尤其对于两个都还没睡着的人来说。
董蓿想到从前柳非白那样对自己,像个禽兽一般,只懂得发泄兽|欲,如今却又像是遁入空门的佛子,青灯纸卷,清规戒律,半点逾距的动作也不曾做。
可董蓿心里始终安静不下来,睡也睡不好,她想跟柳非白说还不如直接来,弄这么多假把式,倒让她惶惶不可终日。
直接来了,倒还可以因为身体跟精神的双重疲惫倦怠,好好的睡上一觉。
现在这样,简直就是钝刀子割肉。
她越想越觉得柳非白就是故意温水煮青蛙的折磨她,干脆狠下心,一手就去扯他裤头。
柳非白浑身只穿了一条短裤。
像是故意要引诱董蓿那般,每次都是在洗澡之后,带着一身冷冽潮湿的水汽,像刚沐浴过阳光雨露的松树叶子,苍翠欲滴。
那眼神也干净漆黑,似乎一点歪心思都没有,就那么直直的走进来。
完全不在乎自己这具美好的男性躯体会给眼前的女子造成怎样的困扰。
董蓿不像总是当被迫承受,忍耐的那个,她将手往下伸,想着左右不过就是回到从前那样。
却不想柳非白按住了她,另一手用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让她能够看到他性感带着湿意的唇,“董蓿,不用。”
他只说了这四个字,董蓿却摇头,她那双如清露晨流的眼睛里黑漆漆的,像是一片静谧的夜空下的湖泊。
“不用,就走。”
她也只说了这四个字,她实在不想被再这样折磨下去。
柳非白顿了一下,那目光有如实质,像是带着磨砂质感的指腹将她脸上的表情跟软滑的肌肤一一收敛了去。
一寸一寸的滑移,寻到那柔软殷红的唇,又遗憾的退了出去。
柳非白起身,那双长腿苍白却有力,紧实的肌肉让董蓿有些不忍多看,她的脸有些烧红。
手放在柳非白躺过的位置,那里热乎乎的。
还残留着男人身上马鞭草的清香味道。
让她不觉呼吸一窒,想到某些涩情的东西,又急忙将其从脑子里赶跑。
所幸的是,柳非白真的走了,就没再回来过。
可是董蓿一个人躺着的时候,却又不觉,将身子移到柳非白躺着位置。
柳非白身形高大,几乎能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
他留下的痕迹也是,她躺在上面,一丝一毫的棉被的凉意都感觉不到,只想到了无意识按过的男人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