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知道叶安然会来,典平阳已经让狱警排好队,站成两排迎接叶安然。
仪式庄重。
叶安然看着铁牢门上的老虎桥监狱几个字,情不禁笑了笑。
总觉得典平阳搞这么一套,搭配上监狱几个字,有些别扭。
不等叶安然推门。
典平阳小跑到车门旁边拉开了车门,“叶将军。”
叶安然下车。
站成两排的狱警敬礼。
叶安然朝两侧敬礼的狱警微微点头示意,他随着典平阳往监狱大门走,在临近大门的地方,看到了两摊褐色的血迹。
“安抚家属了吗?”
典平阳点头,“已派专人前往罹难者家属住处安抚,并送去了抚恤金。”
叶安然走进监狱大门。
“石填海跑了。”
“不过你放心,他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
“那两个狱警的事儿,我叶安然管了。”
他在监狱外面的监控区转了转,“你这里面关了多少犯人?”
“160多个人。”典平阳道。
“有那边的地下工作者吗?”
“有。”
“我带您去。”典平阳在前面带路。
关押地下工作者的地方十分的黑暗,黑漆漆的房间里,只有那些刑具泛着亮光。
血液浸泡过的刑具透着一股寒气。
一个上衣单薄的中年男子双臂吊在龙门架上。
他身上处处都是鞭子抽打过的痕迹。
白色的衬衫前胸后背布满了血痕。
叶安然站在男子面前,典平阳身边的人,拎起一盆冷水泼男子脸上。
这些监狱里负责审讯的人几乎没什么人性。
也感受不到受刑者的疼痛。
冷水应激过后,男子睁开眼睛。
叶安然也看清楚了男人的脸。
相比伤痕累累的身体,男人倒是有一副书生脸,看起来倒是像位教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