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忽然想,几个月前我就有这打算了,你有特殊的嗅觉,这对厨艺有着意想不到的帮助,如果你能来楼里的话,接触高级食材的机会多,做好菜的机会也多,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如果没有这次涨工资,调你过来很方便。”孙师傅说出自己的打算。
“那我经常过去楼里不也一样嘛。”傻柱安慰师父。
“那哪能一样啊,有些东西你不是楼里的厨师,是不会让你做的,谁都担不起责任。”孙师傅摇摇头,“算了,以后也许还有机会。”
“师父,您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们自己开个酒楼,就跟丰泽园一样,咱们有数不尽高级食材用来做菜,您,我和我的师兄弟们都在店里给慕名而来的食家做拿手的菜品。”
“嘘……。”孙师傅赶紧捂住傻柱的嘴,“你个混小子,你一个贫民出身的工人阶级,怎么竟然想着当资本家,还开酒楼,不想过日子了,想成右派。”
“我就是随便问问。”傻柱见把师父吓得够呛,“您别怕,我没跟帮人说过。”
“那就好,这个思想一定不能有。知道吗?”
“知道。”傻柱答应着,却想着之前做的梦,梦里他真的和人开了大酒楼,跟丰泽园差不多大小,也没人把他打成右派,而且各方面还都挺支持,也不知道那些会不会成真。
不过那个梦里没有师父和师兄弟们,如果有这些人帮忙,那自己的酒楼会不会更大更牛,会不会开好几家,“啪”
傻柱给了自己一巴掌,开的再多有狗屁屁用处,都便宜棒梗那白眼狼了。
孙师傅看傻柱正发着愣却自扇了一耳光,唬了下,不是自己刚把徒弟打傻了吧,好不容易出个特殊嗅觉的徒弟再给打傻了,死后见着师父不得被师父打活啊。“柱子你干嘛?”
“我打自己让自己别胡思乱想,别让师父您老人家担心。”傻柱撒了个谎。
“行了,你知道事情严重性就好,别老打自己。”孙师傅想起另外的事情,说:“你年前有没有去你师兄弟家里拜年?”
傻柱一拍额头,说:“我给忘了,昨天放假去了两个长辈那里,就没去别的地方,明天我就过去。”
“嗯,还有你爸其他插香的兄弟那,你也去走动一下,别叫老辈们挑理,多走动对你没坏处。”
“知道了,明儿我想去我几个叔叔大爷那,后天去师兄那。”
年三十的太阳终于落山了,傻柱五口人围坐在桌前,开开心心的吃着年夜饭,听着话匣子里传出人民广播电台播放的春节节目:相声演员侯宝林、郭启儒表演了相声《夜行记》,梅兰芳演唱了梅派代表作《宇宙锋》,周信芳带来了《四进士》,新凤霞演出了《刘巧儿》(56年的节目表,实在找不到63年的,只能拿56年的来凑数了)。
正听着广播的雨水忽然说:“哥,听说明天厂甸有庙会,你能带我跟嫂子去吗?”
“自己想去就直说,干嘛拉上你嫂子?”
“我也想去,好几年没有办过庙会了,过年不逛庙会总感觉少点什么。”显然于莉也是支持雨水的。
傻柱看看于莉的肚子,说:“你身体能行吗?”
“没那么娇气,到时小心点就好,大夫也让我多走动呐。”
“那行,我明早先去几个叔伯家拜年,你们在家等我,我拜完年回家接你们一起去。”
师母在一旁对孙师傅说:“有庙会,咱们也一起去呗,反正在家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