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傻柱睁眼看着熟睡中的于莉,轻轻的起身,小心的从橱柜里取出面粉、鸡蛋和肉馅,在屋外廊檐下灶台上开始做饭。
喷香的肉饼味,把于莉从梦中勾引出来,从被窝里探头看了看外面已天光大亮,赶紧起床穿衣,准备出门帮傻柱做饭。
傻柱正好端着碗进屋,关心妻子,“怎么不多睡会?咱家又没有长辈,不需要早起请安的。”
“被你做的肉饼给馋醒的,那么香哪里还睡得着,也想着帮你做点什么呢?”
“我都做好了,你昨晚辛苦了。”傻柱忽然在于莉耳边说,“又哭又叫的肯定累坏了。”
于莉脸红的像朵娇艳的牡丹,伸手在傻柱腰眼上用力:“你坏死了。”
“疼疼,娘子轻点,娘子轻点。”
“叫你使坏,以后还敢不敢了?”
“我错了,不敢了,不敢了,娘子饶命。”
于莉松开手指,又伸手给傻柱去揉,这是深谙打一巴掌揉三揉的精髓啊。
傻柱趁机亲了于莉脸颊一下,快速出门,声音传来:“你先吃,我把这两个饼给老太太送过去。”
“小贼,跑的还挺快。”于莉贝齿一咬说道。
傻柱从屋里嬉笑着蹿出来的样子,被在水池边洗漱的秦淮茹看了个清楚,她心中对贾东旭的思念与幽怨一直萦绕,再看着傻柱和于莉打情骂俏,嫉恨的情绪慢慢滋生,凭什么我男人死了,凭什么你傻柱不帮我养孩子,凭什么于莉能嫁给傻柱,凭什么你们过的好,我过不好,你们谁也别想安生。
“妈,给我2。5元,老师说要交学费。”棒梗打断了秦淮茹的怨毒。
秦淮茹掏遍了口袋,只找出1。5元钱,还都是毛毛票,“就这么多,这也不够啊。你先跟老师说,缓几天,等妈开了工资就交,行吗?”
“好吧。那您可别忘了。”棒梗认真的嘱咐妈妈,然后回屋拿了个窝头边走边吃,跟秦淮茹告别,“妈,我上学去了,同学等着我呢。”说完一溜烟地跑没影了。
“我儿子真棒,小小年纪就知道上进,贾家将来大有希望啊。”秦淮茹小声夸赞儿子,坚定自己快要垮塌的意志。
秦京茹提着尿桶从院外回来,就被正要出门上班的秦淮茹给拦下了,“京茹,能借我几块钱吗?要给棒梗交学费,他老师昨儿催孩子了。”
秦京茹把桶放到地上,开始掏兜,就拿出2毛钱,“姐,我就这么多,你先拿着,大茂也不给我钱,他把钱把的可紧了。”
这可是打秦淮茹的脸了,头一次给她借钱,就拿2毛,就是身上没有,不能回家拿吗,拿许大茂当借口,他怎么可能就给秦京茹2毛钱。秦京茹在家不买菜做饭呐?
秦淮茹明白这就是不想借。不过,她也没翻脸,她知道,她现在是这个院里最没资格跟人翻脸的,在她家孩子尤其是棒梗没长大前,她低头求人的地方多着呢,总不能人家不满足她,她就翻脸吧。看看上次没想长远,多占了傻柱的便宜,造成的后果多严重,一个长期救济仓没了。老话说的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多长点前后眼,别太计较眼前的得失,这是那次事情让她牢记的道理。
秦淮茹笑着对堂妹秦京茹说:“没事,你也刚嫁过来,他防着你也应该,不过他原来可不这样啊。也是,原来是娄晓娥有钱,他穷。行了,我上班了,你赶紧回吧。”
不能翻脸还不能巧言挑事挤兑嘛,秦淮茹用秦京茹能够听到的小声嘀咕着:“原先都是许大茂倒尿桶的,怀了孕许大茂都不心疼,哎,可怜呐。”
秦京茹心里那个气啊,既气秦淮茹,又气许大茂。可是进了家门,她立马又笑着叫许大茂起床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