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闫解成在挖空心思的时候,刘玉华提醒他赶紧关灯睡觉。闫解成心中鄙视自己,怎么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
关了灯的闫解成,平躺在床上,并不主动。反到是刘玉华感觉到闫解成躺在自己身边,她侧身抱住了闫解成的胳膊,说:“解成,我知道你娶我,并不是完全心甘情愿,但是咱们已经结婚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咱们俩以后多为这个小家努力,就想刚才你为了咱们跟你爸据理力争就挺好。”
“那你刚还同意我爸的要求?”
“我刚进门,就跟公公唱反调,外人会说我不懂事的。再说那点钱真不多,尤其是等你也到轧钢厂上班后。”
“我也到轧钢厂?怎么个情况?”本来平躺着的闫解成,立刻侧卧而起,借用透过窗户的微弱月光紧张看着刘玉华,那张黑胖的脸好像也不再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刘玉华见闫解成把脸对着自己心里小鹿乱撞,说:“我跟我爸都说好了,等咱俩结婚后,就托人情把你弄进厂里。先从临时工干起,不过有我爸教你技术,很快你就能成正式工,我看好你。”
“啵~”闫解成激动的亲了刘玉华一口,“玉华,太谢谢你了,也谢谢咱爸,你们都这么为我着想。”
刘玉华红了脸,不过因为黑夜看不出来,说:“你是我男人,我不为你还能为谁?为别人,你不吃醋?”
“对,为别人肯定不行,我会吃醋的。”说罢,闫解成把刘玉华抱了个满怀,人家都已经做了初一,该咱老爷们做十五了。
就在闫解成渐入佳境头脑空冥之时,一个不该出现的名字从闫解成嘴里冒了出来。
刘玉华一把将闫解成给推了出去,闫解成没留神就摔到了地上,怒道:“刘玉华,你发什么神经?”
坐起身的刘玉华,捂着脸边哭边说:“我发神经,闫解成,你趴在我身上叫别的女人的名字,你还说我发神经?你要不要脸呐。”
闫解成这才想起刚才好像叫了于莉的名字,心里打鼓,这要出事,得赶紧安抚。先得矢口否认:“我叫什么了?你说清楚。”
“你,你刚才叫了于莉。”
“怎么可能?于莉是傻柱的媳妇,能嫁给傻柱,她能是什么聪明人,我怎么可能叫她的名。我说的是雨里,下雨的雨,里外的里,只不过前面半句我没说出口,我默默藏在心里了。我想说的是‘玉华,我要为你风里来雨里去,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三大妈从隔壁屋子过来,敲敲门:“解成,你俩没事吧?”
“没事,妈,我刚打蚊子呐。”说着闫解成又假意的拍了两下手。
“没事就早点睡,别影响你弟弟妹妹明天上学。”三大妈回屋,“都跟你说了,别操心,别管,你非要我过去问。”
三大爷翻个身,说:“没事就好,睡觉。”
“行,今天我就信你一回,你要以后再出现这情况,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新婚夜刘玉华也不好闹的太过,翻身对着墙睡了。
闫解成擦了擦脸上的白毛汗,心说:以后千万要小心阿。
刘玉华被闫解成给糊弄了,后墙听窗跟的单身汉们可是没那么容易被糊弄的。原来闫解成暗恋傻柱的媳妇于莉,等等,你确定是暗恋,不是两人早就有一腿?几人更是推测傻柱的孩子可能都是闫解成给下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