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宋擎笑着起身:“天气热,大家都火燥。阿珩,咱们在此女人们会不自在。”
他直接无视了萧令烜。
萧令烜挑眉。
这个宋擎,不知死活。
“我们先走了。下次换个地方,戏院或者电影院,再不济茶楼,都比此处凉快。”宋擎道。
他做了请的手势。
萧珩点头,又抬手轻轻摸了下徐白的面颊:“改日约,岁岁。”
徐白下意识想要躲。
他们俩离开,棚内安静片刻。
萧珠先开了口:“阿苒姐,你竟敢骂萧珩,当心他报复。”
“大不了被杀。冯家为他死的人,又不止一个。”冯苒眼中噙泪。
萧珠不再说什么。
几个人去看赌马。
赌马场最热闹,看台上坐满了人,人人精神振奋。
人太多,热浪冲天。
萧令烜不愿意去挤,则说去骑马;萧珠对赌马也不感兴趣,也想骑马,徐白跟着他们俩走了。
“……你那个朋友,还有点脑子。”萧令烜说。
冯苒一席话,抓到了重点,竟是丝毫不乱。
“阿苒不是傻瓜。”徐白道。
冯苒不会故作高深。喜欢打听八卦,就时常出去交际,并不以此为耻,也不强求自已圣洁。
名门淑女那些规则,她不往自已身上套。
是最普通的人。
活得鲜明,有朝气。
三人到了跑马的场地,先去换了骑马服,再去马棚选马。
徐白替萧珠选了一匹很温顺的小母马。
“选得不错。”萧令烜看了眼说。
他把萧珠抱上了马背。
然而,烈日火热,马跑起来带着的风,也是闷而灼烫的。
三个人骑了一圈,决定回去。
回到了同阳路,有冰湃过的西瓜吃,不管是萧珠和萧令烜,都感觉透过来一口气。
徐白则说:“我先换上衣裳,后背汗透了。”
她有段日子住这里,故而在客房留了两套衣裳。
萧令烜点头。
客房除了她的衣裳,还放了几样首饰,不太值钱。
徐白换下汗湿的衬裙、旗袍,又把头发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