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珍一手抓住拳头一拽,一掌拍在他肩膀上麻子踉跄一步,梁珍趁势一推,脚别他一下,麻子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梁珍一脚踩上胸膛。
“臭猪!鸡啄西瓜皮一样也想霸占美女,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癞蛤暴蟆想吃天鹅肉!”
麻子家老爸是镇干部,舅舅是派出所长,在镇上欺男霸女没人敢惹,他不是没老婆,是喜新厌旧,遇上看中的女子就离婚,25岁已经离婚5次,这次他看上了杨玉莲。
麻子是很粗壮有把力气,但他的功夫只是皮毛之学,双手抓住梁珍的脚奋力往上推,那脚生根似的就是推不动,他气急败坏的叫嚷起来。
“喂!小白脸,赶紧把臭脚挪开,知道老子是谁吗?欺负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梁珍淡定的说:“我知道老子就是你爸!那又怎样?再呈凶就叫你做阉鸡!”
现场有麻子的人,看到来者不善不敢帮打就去找人,另一人充当和事佬劝梁珍挪开脚。
五六个拿了棍棒标枪的汉子呼啸着冲过来,民众纷纷让路闪开,一场械斗难以避免了。
凌育芬惊恐的说:“九哥,快走吧,他们人多,好汉不吃眼前亏,快走!”
走?闯了这祸一走了之,一个大肚女人怎么收场?卑躬屈膝赔礼道歉,还是男人吗?
梁珍淡定的站着睨视围攻的对手。麻子坐在地上喝叫:“给我往死里打!”
一根棒子应声而动,当头一棒打了下来,梁珍侧身棍头从面前落下,一手抓牢棍一拉掌刀顺势往上削,右腿同时迈出一步。掌刀砍在那人的虎口上顿时酸麻痛齐来。
那人手臂一软棒子脱手,梁珍趁势一掌拍了他一个趰趄,棒子在手梁珍更不怕了。
地痞无赖看同伴吃亏,五人枪棍一起上,梁珍不客气乒乒乓乓把他们的武器打落在地上。
梁珍丢下棒子,招手说:“来,有卵的就继续打!”
也可能他们的卵不见了,没有人敢继续打,这时候两个民警分开围观人群走进来。
一个五十岁左右民警威严的喝道:“谁在这里打架闹事?”突然手指梁珍:“是你吗?”
梁珍淡定的说:“不是,所长同志,我刚刚骑摩托到这儿,不清楚谁在闹事。”
民警看了一眼军用摩托,那是公安局用的车辆连派出所都没有,这人是外地公安?
地痞指着梁珍说:“所长,是他在打人闹事!把他抓起来审问没错!”
所长眼瞪着梁珍:“同志,群众指证你打人闹事,你怎么解释?”
梁珍平静的说:“所长同志,你看这一地的棍棒俊标,我远道而来有可能带这些打架闹事吗?我第一次到桥墟不认识谁,他们也不认识我,无缘无故打人闹事吗?”
所长狐疑的说:“同志,那你说是谁在打架闹事呢?”
梁珍暗想,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这些人你肯定熟悉,一眼就知道是他们欺负外地人失败了,却装糊涂故作不知,你会装我也能装,咱们就玩玩看谁玩得更好。
“所长同志,我刚刚来没看见,你看地上棍棒都在他们脚边,应该是他们带来的!地上躺着的人可能是他们打倒的,先送医院检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