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拍卖的宝贝,你这是明目张胆偷我的东西,被我当场抓住,现在有何话说?”
凌育芬气红了脸:“大哥,你这是干啥?快放开你的手,不知男女有别吗?”
长头发厚颜无耻的说:“叫大哥不行要叫老公,这样男女就不用有别啦!叫呀,叫老公!”
围观看客嘻嘻哈哈的起哄:“叫呀,就叫一个!老公管吃管穿反正不吃亏嘛!”
凌育芬怒目圆张严正的说:“马上放开你的手!不然我要叫警察啦!”
长头发浪笑道:“叫呀,起劲的叫,警察是我家舅舅,老公抓老婆的手啥事都没有!”
凌育芬强压怒火喝道:“胡说八道啥?发神经那么急着要认老婆,”凌育芬指指外围农民牵着的一头毛驴说:“你去认它肯定乐意,不用费唇舌的!”
长头发一听这话就变了脸色,这小娘们竟然胆敢这样蔑视自已的权威!叫声老公而已,掉不了一两肉就这么顶撞贬低老子么?老虎不发威以为是病猫呢!
“好呀,那是头公驴子,你不愿意叫我老公,是愿意叫它老公吧?它肯定让你很舒服吧!”
凌育芬气得银牙乱咬:“你!你走!少廉鲜耻不想跟你说话!”
“走?这是我的地盘!老子爱在那儿就在那儿!跟你说话是抬举你,给脸不要脸!告诉你,按我说的做万事皆休,不然的话有你好看!”
梁珍在外围听得怒火中烧,妈妈的,这样欺负一个孕妇猪狗不如!这些看客毫无心肝!
梁珍空档加大油门摩托吼叫一声喷出一串青烟,看客吃了一惊赶紧闪出两边。
梁珍驱车直对长头发撞去,长头发大惊急忙后退,退到了墙壁无路可退,摩托的前轮插在他两腿之间,车头大灯抵压着他的小肚。他惊恐万状的瞪着梁珍。
梁珍直起身体抬手就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脸上出现几条红印,一时吓懵了。
“你,你,你车撞人了还敢打人?兄弟们放倒他!往死里打!”
三个小弟手持短棒从左右和后方包抄上来,凶狠的目光瞪着外来的不速之客。这是典型的棍阵,躲过左边棍子右边的棍子就已经击到,回头防着后边棍子左边就偷袭得手。
这棍阵是前些年惩罚‘中央委员’的娱乐方式,即使你有武功也很难避过袭击。袭击方隔三差五得手更加令人兴致勃勃,这比打‘死狗’爽快有意思多了。
梁珍刹车熄火,双手抓住龙头像鞍马运动员似的身体腾空,一脚把左边的棍子踢翻,右边的棍子趁机袭击梁珍双手,梁珍身体一摆,脚从他脖颈耳侧扫过踉跄摔倒。
后边那根棍子扑上来敲击梁珍腿脚,梁珍双脚缩起来待他前进一步打击时,双腿突然一蹬,蹬在他的胸膛上!他一下摔出了两三米远。
围观的看客幸灾乐祸嘻笑起来:起来打!起来再打!不知是鼓励还是讥笑。
这棍阵是专业打击无能还手者的,只进攻不设防,梁珍轻而易举把三个蠢货踢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