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响起尖锐的惨叫声。
“江暖你不得好死!”
江暖坐在原位,纹丝不动。
见祝婶子扶着牛车颤巍巍的站起来,她笑眯眯的反问,“祝婶是觉得我刚刚的话太过简略,需要我跟其她婶子详细描述顾知青见你时说的那些亲密话吗?”
“江暖你个小贱人!”
祝婶子气的头顶冒烟,猩红着双眼冲过来,想跟江暖撕打。
但膝盖再次被击中,整个人扑通跪倒在江暖面前。
江暖笑的更加灿烂,“哟,这不年不节的,祝婶怎么这么客气?”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向江暖。
总感觉祝婶子这么惨,跟江暖脱不了干系。
江暖也不恼,转头无辜地问众人,“诸位婶子这么看我,是觉得我这角落里的位置清静?”
众人面色一囧,似乎才想起江暖坐在牛车的角落,跟祝婶之间隔着好些个人,又是众目睽睽之下,哪能有那么多的本事神不知鬼不觉的动手。
“你们怎么不说话了?不是对顾知青知之甚多么,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都说出来大家一起听听啊。”
像是没发现众人的尴尬,江暖脸上满是坦然。
众人语塞。
谁敢再说顾知青的话。
没看见祝婶子多说两句,就被牵出跟顾知青腻歪的事了吗?
见众人不说话,江暖小嘴继续输出:
“要我说,顾温伦确实厉害,不仅让大队长闺女对他掏钱掏票,现在连祝婶都难逃他的魅力。”
有大娘不解地问江暖,“给顾知青掏钱掏票的人不是你吗?怎么变成大队长家闺女了?”
江暖轻叹,“我给他花的都是小钱,比不得半夏妹子阔绰啊。”
众人一惊,连忙打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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