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诚冷冷的看着萧若麟。
看到这张脸,他就想到在京城的时候被这个家伙欺辱的事情。
“西南军务还轮不到……”
“啧啧啧!还西南军务呢!你扯大旗也扯的靠谱一点。
谁家军务是在花楼的床上办的?
还折辱人家姑娘,你当这里是西南吗?
这里是姑苏。”萧若麟指着刘明诚是鼻子骂道。
刘明诚哼了一声,刚想用鞭子把萧若麟指着自己的手打下去,却听到萧若麟又是啧啧两声。
“呦呦呦!你还使上鞭子了啊!
是不是还挺怀念被我十二哥拿鞭子抽的感觉啊!”
刘明诚额头的青筋一下子就爆了出来。
“怎么?想对我动手啊!来啊!朝小爷这里打,来啊!
茶壶嘴,你还真是个怂货呢!
知道小爷来找伶香的次数多了,就想在伶香身上找补回来啊!
你特么配和小爷比吗?
怎么?小茶壶嘴长成大茶壶嘴了?那不一样还是茶壶吗?”萧若麟不怕死的往前凑。
他笃定刘明诚不敢在公开场合对他动手。
这里是花楼,是争风吃醋的地方,谁的身份高谁就能占上风。
论身份,萧若麟可一点都不怕。
整个姑苏,不对,整个江南,身份比他高的也就那么几个,还都是和他有关系的……
刘明诚狠狠的瞪着萧若麟,最终还是没敢动手。
他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丢在了地上。
“这些女人不就是用来伺候人的,和军妓有什么区别吗?把人伺候好了就行了。
好了,伶香姑娘辛苦了,这是你的辛苦银子。”刘明诚冷笑道。
屋里被老鸨抱着的伶香哭的声音更大了。
看着刘明诚要带着他的人走,萧若麟立刻挡在了前面。
“这就想走啊!账还没算清呢!
伶香见客,一次五百两银子。
就你把伶香伤的那个样子,没个一个月是休养不好的。
这一个月伶香就不能接客赚银子赎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