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越一只手紧扣方向盘,另一只手下意识抬起摸着安全带地方,疼痛从胸口处传来,后背一阵冷意。
心道:“差一点”
后知后觉的朝身后望了一眼。
后座的男人身形稳如山。
李荷最先回神,她让师傅打开车门,慌忙跑下车,见纪晚宁与车子几乎零距离接触,顿时吓得腿脚软倒地上。
声音颤抖着:“树晚……”
惊吓之余,万分庆幸,嘴里念叨:“阿弥陀佛……”。
孙从文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吓过,都是他吓别人,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吓得心脏有毛病,顿时暴起,怒吼冲过来:“他妈的,臭娘们,想死老子成全你。”朝纪晚宁抓去。
纪晚宁静静地站在车前,任孙从文怒骂,那双清瞳明眸从一开始就落在的男人身上。
孙从文冲到纪晚宁身旁。
车上的男人低声道:“何越”。
何越立马明白,推开车门,袖口一解,在那只咸猪手即将触碰女孩的手臂,一道凌厉的动作轻松将人扭得哇哇大叫。
抬脚直接将孙从文踢跪在车前。
其他两人见孙从文被何越轻松拿捏,相视一眼,骂骂咧咧的上去帮忙。
何越身为商珩的秘书兼保镖,那可是部队里万里挑一出来,对付几个渣皮简直是不要太太轻松。
一个飞踢将两人撂下,三人哀叫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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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从文嘴臭又贱直骂:“妈的……”仰头大叫“啊”叫喊声响彻半空。
其他两人求饶,何越接受车里男人示意,放他们离去。
两人咬牙相扶着孙从文落荒而逃。
宽广车道上剩下几人,目瞪口呆。
男人从车上下来,昏黄的灯光打在挺拔肩背,身姿如玉,气如虹,轻轻地关上车门,缓慢地走到女孩身边,墨色眼眸地打量着女孩。
暼了一眼她衣裙
冷风吹鼓,斑点的酒渍干涸泛白,额头处浓烈的消毒酒精气味掺和丝缕的梨香。
男人微微皱鼻,颇有嫌弃。
女孩小脸白得吓人,见到商珩,空洞眼神像扭动开关的机器缓缓地转动,喉咙哽咽地:“小叔……”
男人因为这声“小叔”眉间轻抬,嘴角冷漠轻扯出一个嘲讽动作。
半晌后,口吻冷漠道:“不是装不认识?”
酒店里
商珩将外套丢在一旁沙发上,解开袖口,松开领口,走到大理石桌面倒了一杯红酒,一口饮下去。
脑海回响女孩沙哑被吓得快哭那声“小叔”
狭长眼尾微挑的眼眸注视窗外灯光,酒杯与桌面发出清脆碰撞声,忍不住烦躁。
冰冷的石面倒映着男人面容。
第二天,黑色车辆行驶凤凰大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