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棺材里躺着的那个白衣黑发的鬼娃娃更是令人毛骨悚然。它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上穿着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袍,却与那如墨般漆黑的长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更为诡异的是,那张面容扭曲狰狞,宛如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鬼,让人看一眼便心生恐惧。
尤其引人注目的是鬼娃娃的双眼,不知是用何种材质制成,竟然还散发着微弱的荧光,在昏暗的环境下显得格外显眼,犹如两团幽蓝的火焰,直勾勾地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众人的目光都被这个神秘的鬼娃娃所吸引,一时间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状况。直觉告诉他们,这个鬼娃娃绝非善类,肯定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危险。
袁洪道定了定神,转头对身旁的李秘书说道:“赶紧报警吧,把这东西送到警局去好好检验一下。”
话音未落,他已经动作迅速地将棺材盖重新合上,仿佛生怕多看到一眼都会带来不幸。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他后面的吴财按捺不住好奇心,凑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老袁,你难道也不认识这个东西吗?”
听到这话,袁老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他轻咳了两声解释道:“这厌胜之术乃是风水师们的禁忌之术,我虽然对此有些好奇,也曾略有涉猎,但并未深入细致地研究过。
因此只能看出此物透着不祥之气
,至于其具体的用途和跟脚却是一无所知啊。”
吴财无语……说自己偏科,这老登也不是很行啊。
拍了几张照片,吴财几人都离开了这间办公室,毕竟太晦气了。
警察来后,带走了小棺材,剩下的事,自然交给李秘书善后。
几人出了大厦,找了一家咖啡馆坐着聊天。
吴财好奇道:“老袁,你说这么狠毒的厌胜术,是谁给叶家布置的呢?“
袁洪道摇摇头说:“不好说,厌胜术,特别是这种古法邪恶的厌胜术,在我们相师界是明令禁止的。
因为有伤天和,所以各家各派都是不让子弟沾染这些禁忌的。
吴财看着手机里刚刚拍的照片,指着一处暗纹道:“袁老,这图纹有什么讲究吗?”
袁洪道接过一看,不由得脸色一变,怒目而视道:“原来是他们——九菊一脉!
这就说得通了,大夏境内的风水师都是不用厌胜术的,据传唯有东瀛的九菊一脉最爱厌胜术。
据说他们那还保留着从夏唐朝流传下来的厌胜秘术。”
吴财被说的一愣,还有东瀛的相术师?
他们那边不是产怪兽的吗?
吴财询问道:“老袁,这九菊一脉又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