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你们就别在这儿一味地抱怨了。
这件事虽说看起来充满了危险,可你们换个角度想想,这又何尝不是你们难得的机遇呢?
平日里,你们这些人整天无所事事,不是在京城里违法乱纪,就是过着有一天没一天、浑浑噩噩的日子。
如今有了这样一个机会,若是真能在新军里立得大功,说不定爵位就能超过你们的老子。
到那时,也好让那些所谓的嫡长子们瞧瞧,你们的爵位可不是靠世袭,而是凭自己的本事挣来的,那是何等的有志气。
现在你有这闲工夫在这儿唠唠叨叨地抱怨,还不如赶紧回家多准备些钱财,打点打点所需之物呢。”
张松指了指自己说道。
“大姐,我家老爷子的爵位是国公!
我怎么超越?”
“张松,你闭嘴。
方继藩你给我揍他,哪都有你,就你话多。”
“得令,忍一忍哈,这是大姐让的。”
方继藩最喜欢干这种活了,舞动着手指,准备给张松松松筋骨。
一场玩闹过后,屋内紧张的气氛也渐渐平息。
众人听了女子的话,虽然内心的埋怨还未消散,但现在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毕竟,未来大不了一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但此刻,他们也明白,除了等待与准备,暂时也别无他法。
在这漫长的夜里,他们只能在对未知的揣度与对命运的忧虑中,度过最后在京城里无忧无虑的时光。
“那个徐志道,你们打听清楚没?”
女子突如其来的提问,让在场众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啊?”
“问你们话呢,那个徐志道的跟脚,查清了吗?”
“大姐,我们派人去探查了,也算查到了些眉目。
这徐志道确实是定国公府的人,不过并非嫡出。
听说是从南京旁支那边过来的,之前在南京那边就有些名声,只是没多少人真正了解他的底细。
来京城两年了,但是几乎就是宫里的国子监和定国公府两点一线。
不认识我们也算正常。
对了,大姐上次这小子就在我们开会的时候捣乱,他是不是惹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