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秦淮景感觉到了一丝莫名地尴尬,但他不可能承认这件事。
他继续冷着声音,但语气明显地比刚刚缓和了很多:“那我是怎么到床上的?”
他梳理昨天在酒店房间发生的事情。
萧兰初想了想说:“你自己倒过去的。”当时他把她挤在床和衣柜的夹角里,牙齿还磕到了她的锁骨。
萧兰初今天穿的裙子,刚好遮住了,要不然现在还能看到他牙齿磕出来的一片淤青。
秦淮景:“……”
他试图找一些她碰到他的,或者是看他的身子点,企图让她负责,结果发现他自己上的床。
“萧兰初。”秦淮景朝她勾了勾自己的手指。
“怎么了?”她很自觉地退后了一步。
她瞥见秦淮景,唇角蓦地挑起,那笑容像是在冰棱尖上淬了毒的刃,看似璀璨,实则透着股子阴鸷的坏劲儿。
“过来,我是你小叔,怎么会害你呢。”秦淮景的 笑意未达眼底,只在眼角眉梢拧出几分狡黠,仿若一只狡黠的狐狸,正谋划着如何将眼前的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
“小叔,有什么话,您直接说,我就不用过来了。”萧兰初边说边往后边退了几步。
“哦,那我就直接说了。”就算她不过来,秦淮景也有办法让她负责。
秦淮景闲适地坐在包厢的椅子上,双腿优雅地交叠,皮鞋在灯光下泛着幽冷的光。
“昨天你找酒店经理帮我脱了衣服,我很感谢你。”
“不用的,小叔,您太客气了。”萧兰初总觉得秦淮景在给她下套,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如果不是兰初热心地找了酒店经理,我早上起床还有可能没盖被子,所以,我决定了。”
他大喘气般地说话,让萧兰初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反观男人,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指尖有节奏地轻点,另一只手则轻轻摇晃着盛有红酒的高脚杯,姿态如同一只休憩却依旧警觉的猎豹,看似放松,实则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掌控感。
“我要报答你。”
“小叔客气,我只是举手之劳,如果换做是其他人,也会帮您的。”萧兰初尽量态度谦卑。
“你不想听听,我怎么报答你?”
萧兰初莫名地想到萧家,如果能利用这个机会,帮萧家争取一点保障,那是不是她就不用相亲了?
“真的可以吗?”她试探性地问秦淮景。
“当然可以。”秦淮景说的十分笃定。
“那,您说。”
“我决定以身相许。”
秦淮景静坐于包厢之中,一袭精致西装妥帖地包裹着他修长的身躯,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贵气。
他微微仰头,靠在椅背上,此时,他那一双墨色眸子竟泛起亮光,宛如静谧夜空中闪烁的星星,璀璨而迷人。
萧兰初有略微的失神,心里翻起了滔天巨浪,她感觉这个世界癫了。
秦淮景的双眸仿若被星芒点亮,幽邃的墨瞳深处,亮光闪烁跳跃,恰似静谧夜空中崭露头角的星辰,镶嵌于浩瀚无垠的夜幕之上,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气息,令人不禁沉醉于那片深邃而璀璨的光影之中,仿若只要稍稍凝视,便会被其吸摄,不由自主地探寻那亮光背后所隐匿的无尽故事与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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