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一下重重放下自己的酒杯。
林白将热芭往自己身后拉了一下。
怕要是打起来误伤她。
林白懂事沉稳,但不代表他就失去了年轻的气盛。
更何况,他也有气盛的资本。
这时酒保立马就开始打圆场。
“周先生,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说着,在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瞄了自家老板一眼。
酒保很为难,这种事情他每天都要处理。
平时他只要凶一点,两边都是不敢得罪他这酒馆的。
他既是酒保,也是管理者。
但是今天偏偏是自家老板也在战场。
他只能劝别人,可不敢劝自家老板。
另外几个酒保一看他说话,
也忙过来劝两句周三。
林白也没再搭理周三。
热芭偷偷歪了歪嘴,嫌弃的使了个眼神。
“走吧,我们坐到那边去。”
扫兴得很。
要不是刚才酒保开口,这周三估计已经被林白打了。
孤身一人来喝酒居然还敢这么嚣张!
谁知林白刚转身。
不知死活的周三又开始了。
“凭什么都是来说我?他算个什么东西!乡巴佬!”
这句乡巴佬,逗得热芭捂嘴笑。
这周三的审美,他自己才像。
像极了那种暴发户。
林白不屑的瞄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酒保头就知道这个周三死到临头了。
果然。
下一秒就看向酒保。
“把他丢出去,以后都不准接待这个人,晦气。”
这话一出,不单是周三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