陨边犬:“汪。”
“哦。”
“汪汪汪。”
“还行。”
虞苏时又道:“我饿了。”
“汪汪。”
一人一狗很快达成共识约定出去觅食,虞苏时回了屋把两个行李箱放倒打开,又从其中一个行李箱里搬出一袋重二十千克的狗粮。
“老规矩,狗先吃,我去洗漱。”
“……我昨天是不是没喂你?”
“汪汪汪。”
虞苏时默默取出狗碗装了满满一碗。
陨边犬干饭速度堪称飞快,然而等一人一狗真正走出房门却是在半个小时后,在某人把自己捯饬得闪瞎某狗眼后。
姜鹤推荐的这家民宿在全岛最大的村子渔茶村的边缘地带,梯型两层小楼,一层是直接从山石里挖出来的空间,露天楼梯靠近一楼房子的玻璃门,门上了锁,看样子是主人家的私人领域。
院子不算大,北侧院墙外是个平层咖啡店,虞苏时注意到咖啡店的房顶连着民宿的大阳台。
看样子是一家。
咖啡店还在营业,室内挂满了小红旗和红色的彩带,陨边犬坐在门外,虞苏时进去打包了一杯摩卡,临走前询问了店员附近有什么吃饭的地方。
“村子里有农家乐,出门左拐第一个山路口有路牌,挑一个跟着走就行,想去饭店的话沿着门口的公路朝山下走个四百米,左拐就是集市,那里卖什么的都有。”
“谢谢。”
虞苏时拿好咖啡就走,推开玻璃门时风铃阵阵,室内曲至高潮,旋律正是一个月前他在演唱会唱的新歌,店员也跟着哼了几句。
“我的歌真的很火。”虞苏时握住陨边犬的牵引绳,很快又自嘲般叹息一声:“或许是我的嗓子更值钱?”
出门左拐上山,一人一狗挑了家农家乐,吃完饭暮色四合,回程路过咖啡店时店里已经打烊,再往前走几步虞苏时发现民宿的院门敞开着。
从门口直直看去,一楼的玻璃门仍然用U型锁锁着,里面昏暗一片,昭示着主人尚未归家。
虞苏时进了院子,院子不大,随便扫一眼就能观到全景,因此他很容易发现其中少了些什么。
“阿美不见了!”
但原本拴在阿美脖子上的麻绳还在,留在石板上孤零零的一个环。
显而易见,是挣脱绳子跑了。
虞苏时踢了踢陨边犬的前爪:“我俩出门没关门?……算了,你不牧羊犬嘛,去找找。”
它就等着这句话呢,虞苏时这边刚说完,陨边犬就灵活地脱了项圈朝山上窜。